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
但他骗过了一个十八岁少女，他那以后走的每一路，都带着鲜血。
我越来越理解蒋洁想要杀了他的心情。
但那一天在医院观察室里，我告诉她，不能为了这样一个渣男，赔上自己的一生。
我有本事让他自我了断。
等着我的好消息。
10
三天后，我又见了蒋洁。
她的嘴角有伤，眼圈青肿，是被方博打的。
她说，她一定要亲手捅方博一刀，一定要让他知道，妹妹当时被他无情抛弃，躲在房间用刀片划自己的手臂的时候，有多痛。
但方博并不知道，他挨这一刀的真正理由。
「我其实不明白，他早就知道我是蒋乔的姐姐，为什么对我一点怀疑都没有？」
蒋洁疑惑地问我。
我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方博是个非常自信，并且自恋的人。
他不允许任何人说他一点不好，他那一次之所以要自杀，除了因为蒋乔的事被停职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
那时，他在和蒋洁交往的同时，还在和一个女上司暧昧。
上司得知他的所作所为，痛斥他是个渣男。
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他认为，蒋乔爱他，他只是给了她她想要的爱。
怀孕是她自己的事，他怎么就成了渣男？
他打算以死明志，却被不明真相的我劝了下来。
「你没有错，你现在死了，不是给人看笑话吗？」
「你要对他们证明自己。」
我的话必然加强了他的自信。
我成了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