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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堂从茅房出来后偶遇宗桉,对方输了比赛,神情郁郁,他免不得要安慰两句。

“含章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

宗桉果不其然地红了眼眶,裴锦堂心说:真是水做的男孩子!而后熟练地安慰道:“马上功夫本就非你所长,你平日也并不在这上面费工夫。”

裴锦堂想的是没天赋又不肯笨鸟先飞,以勤补拙,那落后于人就很正常嘛。好比丹青一道,他就是没天赋又不肯多学多练,自然比不过不知窝在院子里偷偷练了多久的溪亭。

但这话在宗桉听来就成了嘲讽和训责,他抿紧唇,紧张地问:“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裴锦堂说:“啊?”

他不太懂宗桉的脑子,但这少年自来心思细,太敏感,于是又鼓励道:“我没瞧不起你,也没嘲讽你,只是实话实说。咱们都是人,是人就不可能样样精通,就像你是马上功夫不好,可于器乐一道,宁王世子和上官小侯爷他们就不及你。”

宗桉总算露出点笑容,不好意思地说:“含章哥哥谬赞,我不敢当。对了,你能等我片刻再一道回去吗,路上也好说说话?”

裴锦堂答应了,只是没想到回去后竟然在押注盘上看见了“裴溪亭”的牌子。

“完了。”裴锦堂呐呐,“前三实在不好猜,从前我都是在后三名中押文国公府的赵四公子,十押九中,如今多了一个你,我倒是不知道该选谁了。”

入林的参赛者仅有一匹马,一张弓配三十支箭,最多可以再带一样护身武器。因为没有大型猛兽,参赛者不许带网套、火把等工具,也不许有猎犬猞猁等动物随行,说白了就是打着玩儿,顺便考验骑射、眼力和耐力。

虽然裴溪亭声称会骑射,但裴锦堂到底还没见识过,实在摸不准深浅。

裴溪亭也不介意裴锦堂的打趣,说出了自己的小算盘,“你押你的,然后和我同行,实在不行的话就帮帮我,这样我不丢人,你也不赔钱。”

“我自然要与你同行,否则我哪里放心?至于作弊,我倒是想,但是真帮不了。”裴溪亭是头一回参加,裴锦堂耐心地同他解释,“参与打围的人都会有专人随行监督并负责记录猎物的数量,你再瞧瞧你的箭筒。”

他从裴溪亭的箭筒中取出一支,指了指箭杆,“看见这个刻痕没有?你是十一号。射中的猎物以及猎物身上的箭矢由另外的人负责收检,要对账的。”

“还挺正规,”裴溪亭说,“那要是有人被参赛者收买了呢?”

裴锦堂说不会,“随行监督的可不是普通的护卫小厮,是禁军司的仪卫,专门在各种宴会上出动,今日随行不光是为了记录监督,还是为了保护参赛者的安全,毕竟山林之间不比内室,总要以防万一。”

“原来如此。”裴溪亭想起一茬儿,“上官桀好像也是禁军司的,还是个什么副使?”

裴锦堂对裴溪亭直呼小侯爷大名的做法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小侯爷是左武卫的副指挥使,管不着仪卫。”

裴锦堂最后还是押了赢面很大的赵四公子,然后领着裴溪亭去入林处,在其中一队的末尾排队。他是个健谈的人,嘴巴叭叭的就没停过,裴溪亭扮演倾听者的角色,只是偶尔回一句。

突然,后肩被人撞了一下,裴溪亭稳住脚,转头一看,是个穿星蓝锦袍的年轻人。

“撞到人了!”年轻人后退半步,推了下和自己打闹的人,随后不好意思地朝裴溪亭拱手抱歉。

“没事。”裴溪亭看了两人一眼,转回头。

裴锦堂见那两人打打闹闹地去另一队前进更快的队列排队了,“诶”道:“脸生啊。”

“偌大的邺京,你还能人人都认识?”前头空了一截,裴溪亭轻轻推了裴锦堂一把,随口说,“那是两个女孩子。”

“啊?”裴锦堂一边往前走一边侧身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裴溪亭纳闷,“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你没瞧见她行礼的时候是以右手示人的吗?”

裴锦堂还真没注意,“奇怪,姑娘们本就可以参加,何必要扮成男子?”

裴溪亭不感兴趣,说:“可能男装方便。”

“那干嘛把眉毛画得那般粗黑,还贴了胡子?这样仪卫要怎么确认她们的身份,当场卸妆吗?”

“你追上去排她俩后面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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