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和我们alpha不同的siga之后，我忽然在想，不会是你的手段吧？”
“你不仅可以标记alpha，让我怀孕，你还能让正常alpha的信息素都变化？”
姚烨对于傅青章的性格特征，已经很惊讶了，没想到他还有更多特别的地方。
“嗯，可以。”
傅青章不瞒着姚烨，他们之前其实谈过类似的事，但当时傅青章没有明确说出来，他可以改变别人的信息素。
“其实是改变他们的性别。”
“将他们从alpha变beta。”
“变为beta？”
姚烨一时间都呆住了，过了会他抬起头，摸摸自己的额头，又去摸傅青章的额头。
“你不会在说胡话吧？”
“我怎么会随便拿玩笑来欺骗你，不出意外的话，现在的徐幽他们，去医院做检查，得出的结果只会是他们已经变为了beta。”
“从alpha变为beta还不只是信息素消失，是完全变为了beta吗？”
姚烨缓缓摇着头，显然他不太能相信真的可以有这样的事发生，他一直都以为傅青章哪怕是小时候伤害过人，但最多就是那信息素去欺压过人，怎么都联系不到可以更改别人的性别上来。
姚烨皱着眉头，忽然间觉得徐幽他们，异常可怜了起来。
他当初给了徐幽两刀，那两刀，理论上来说，其实已经算是报复过了，后面的，他对徐幽的憎恨都随着那两刀消失了。
陡然间却听到徐幽他们变为了beta，变为了他们过去那么看不起的beta，他们的人生，他们接下来的日子，姚烨都不用去亲眼看到，他都能够想象得到，他们会过得有多么的艰难。
“他们知道吗？”
“你说我改变他们的事？”
“放心，他们不会知道的，到死都只会觉得是自己恶事做多了，所以才有的报应。”
“或许，这算是报应的一种。”
“你是siga这事，知道的人又多不多？”
“目前屈指可数，包括我父母，他们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我能够轻易伤害到人，用信息素去损害到别人的身体，但是改变性别这件事，他们不知道。”
“知道的人，会不会有暴露的风险？”
姚烨的担忧全写在脸上。
他都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姚烨却想的是他会不会暴露，这样的人，他该怎么不去爱。
傅青章摇头，表示不会暴露，他还搂紧姚烨：“你讨厌的人，无论是谁，我都会让他付出加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