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鲁，我只是不懂喜欢的感觉，并不是说讨厌你。”
想到杜德鲁对自己做出种种越界的举动，温杰斯的心里没有任何反感抵触的情绪。只是过于复杂的情绪交织着，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没有办法去处理。
“不懂喜欢的感觉？”
还没等温杰斯反应过来，突然的凑近让他下意识往后仰，整个身子连带着椅子像后塌倒，幸好有杜德鲁及时扶住了他。
“小心点。”
眼巴巴地看着越来越近的五官，温杰斯磕磕巴巴道：“谢……谢……”
心跳的好快，脸也觉得发烫。
然后他看到这个令自己这么奇怪的罪魁祸首笑道：
“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的感觉，那我教你啊。”
“我可以亲你吗？”
平日里娇娇滴滴，总爱跟他抱怨的人，此刻眼神幽深，多了几抹他看不懂的情绪在里面。
咽了咽口水，温杰斯想要推开的时候，却被杜德鲁桎梏住了动作。这时他才发现，看似比自己要柔弱的娇娇王子，力气却比想象中还要大。
“我可以拒绝吗？”
“为什么要拒绝？”距离不断被拉近，鼻尖轻轻地触碰，给人一种微妙的情绪变化。杜德鲁在没有得到他的肯定时，暂时还算安分，并没有强行要亲他：“如果不是讨厌，或许你可以尝试着接受，或许会让你觉得喜欢呢？”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浓烈的好奇心以及莫名的期待，让温杰斯沉默了下来，有默许的意味。
“可不可以……嘛……”
惯用撒娇的语气，面前的人给温杰斯一种危险的感觉，再抬眼看的时候，脸上无辜恳求的模样，瞬间让人怦然心动。
下意识地回复对方：“好。”
尾音还没来得及结束，就完全被身前的人给吞没。
小巫师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风暴里的小船，浮浮沉沉，磅礴的巨浪拍打着所有的思绪，将大脑思维全都搅个翻天。
拉开距离时，暧昧的气息还在点点空隙中徘徊着。
喘息着的气音交织着，被水雾氤氲的眼朦朦胧胧，看得杜德鲁呼吸一滞，指腹忍不住摩挲着指下泛红发烫的肌肤：
“会讨厌吗？”
缓平自己的气，温杰斯咬着自己的唇，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