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兮这人没心没肺，根本注意不到这么多，但听她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些奇怪。
可她这人向来不喜欢欠着，纠结之时，店员走过来告诉她：“今天有活动，买两件打5折哦。”
这个牌子的衣服一向很火，还是5折，江灵兮一下不犹豫了。
她挑了一件给盛斐的，还有一件不同的款式给自己。
触及常婉似笑非笑的神情，她挺直身板，义正言辞：“不要想歪，我可以给我自己穿，也可以给我爸。”
常婉敷衍地点头，等走出店，她好奇地问了一嘴：“一年多没见，盛斐长残了吗？”
当时高中时，就挺多人喜欢盛斐的。
江灵兮头也不抬：“没有啊，还和以前一样。”
她又将盛斐上学校表白墙的事告诉她，常婉闹着想看他的照片，江灵兮翻了一会儿，却没有在学校的表白墙里翻到。
她有些奇怪，便去问了问那表白墙。
这种运营号下基本都是学生，她很快知道了江灵兮问的是谁：「哦你说盛斐是吧，他不是我们学校的，本人来找过我们啦，所以删掉了。」
「友情提示，人家有喜欢的人了，姐妹放弃吧。」
江灵兮和常婉呆在原地，盛斐有喜欢的人？
“那我这衣服还送不送啊？”
她有些纠结，常婉也一副我磕的cp居然破裂的崩溃模样。
等回到家，江灵兮拎着的袋子突然有些烫手。
江博海夫妇还没有回来，money蹭到了她脚边，盛斐从房间出来，瞥见她放在地上的袋子，正要帮她拿起来，江灵兮突然炸毛般往后退了两步，一边不忘把袋子挪过来。
“？”
盛斐满脸你是不是有病，而江灵兮的纠结全写在脸上，她有些为难地问道：“你的女朋友，不会介意吗？”
“我哪来的女朋友？”
男生蹙眉睨着她，江灵兮仔细回想了一下，表白墙说的是有喜欢的人，不是女朋友。
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却还是略显疏离地与他保持着距离。
“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嘛，我得和你保持些距离。”
她抱着money坐在了沙发上，买的衣服也不打算给他了。
对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她还是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