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申挥了挥手，眉宇间满是不耐烦。
“顾总，您别后悔。”
她放着狠话，踩着高跟鞋离开，路过姜堰的时候，故意撞了下她的肩膀。
“顾彦申，你是不是有病？”
姜堰看了眼那女人离开的方向，大概能猜测出自己一会儿出去之后会受到什么样的目光。
“你不高兴？”
顾彦申张开手看着她：“不愿意做我的贴身秘书？”
“你这样会害惨我的。”
顾彦申起身走向姜堰，围着他转了一圈：“只有这样，你才能躲过爷爷。”
他拿起手机，把老爷子发的信息给她看：“看到没，他要我和你一起吃药。”
姜堰拧着眉头：“他没有我想象中心疼你。”
“他更想要重孙子，反正吃点药又死不了。”
顾彦申的眼神让人捉摸不透：“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做我贴身秘书了吧？”
“我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做贴身秘书就不吃药了？
“这样我就能帮你喝药了啊。”
顾彦申突然勾起嘴角，笑的诡异。
“就为这个理由？”
她宁可自己喝药也不愿意做顾彦申的秘书。
“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
顾彦申将她肩上的碎发拢到耳后：“我说我单纯想让你做我的秘书，你会高兴一点吗？”
他眼里满是欲望，锁着姜堰的眼神透着渴望：“在办公室方便很多。”
顾彦申不知道什么时候锁了门，回身的时候已经退下外衣。
“这就是秘书的工作？”
姜堰自嘲一笑，她靠在桌角，望向顾彦申的眼神空洞。
“早点有孩子，就不用吃药了。”
顾彦申现在三句话不离孩子，姜堰别过头，尽量将自己的肌肤露在外。
任由顾彦申索取。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等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发现那个秘书一直站在门外没有离开：“狐狸精，不要脸。”
姜堰推门的动作顿了顿，周围目光扫射而来，带着探寻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