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眼神让她感到恐惧。
他不是警察。
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姜堰就没有办法完全相信她。
那人伸出手轻轻挥了一下，轻笑出声：“既然你据不认罪，我就只能先把你拘留，等你想清楚再来找我。”
“我永远不可能想清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姜堰不卑不亢，她就是在监狱呆一辈子，也不可能认罪。
。。。。。。
姜堰被抓走半个小时，顾彦申才得到消息。
他本来想找白雪和解，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
他怒气冲冲推开病房，开口就是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一定要置姜堰于死地？”
听到顾彦申的话，白雪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彦申，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我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她。”
“真的是这样吗？”
顾彦申突然走上白雪，他直勾勾的盯着白雪的眼睛：“你实话实说，你身上这一刀真的是姜堰让你刺的？”
他当时听到的也只有最后一句话。
那时候白雪为了留住他，常用的把戏就是自杀。
顾彦申抬眼看着白雪，她视线躲闪，看上去有些心虚。
“白雪，你知道，如果我想查，你根本就躲不过去。”
顾彦申冷哼一声，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一丝不耐烦：“不要让我把话重读第二遍，为什么不等我来就报警？”
“我不可能和解。”
白雪双手抓着被褥，双眼通红。
“没有证据又怎么样？我变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他，我为什么要和解？”
她对顾彦申大喊大叫，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难道就因为你喜欢她，我就要听你的吗？”
那一瞬间，白雪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的低沉。
她像是失望了，声音嘶哑，质问顾彦申：“为了她，哪怕我死了都没有关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