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唐灵薇低低的哭诉声。
姜时宜眉头紧锁，刚想要开口，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砰！”
原来，赵女士没有离开，而是躲在门口偷偷听着。
她瞪大眼睛，目光中满是复杂之色，震惊，愧疚，自责。。。。。。各种情绪几乎要把她淹没。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赵女士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摔到地上，嘴里喃喃道。
同时，因为她的动静打断了催眠。
唐灵薇也缓缓醒来，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的声音沙哑道。
“姜医生，妈妈怎么了？”
姜时宜目光微深，帮小姑娘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轻声道。
“先不用管她，告诉姜医生，最近有没有好好吃药？”
唐灵薇乖巧地点了点头。
姜时宜接着又问：“那你还记不记得，这段时间，都有谁碰过你的药瓶？”
唐灵薇的抑郁情绪本来就不轻，外加辅导老师的刺激，还不知不觉停了药，种种巧合之下，导致了她这次的犯病。
“我。。。。。。我想想。”
她很少出门，接触的人群也十分有限，很快就记起来了。
“上周五，我去了一趟画展，那里有一幅我很喜欢的大师画，而且还遇到了个漂亮的大姐姐。”
唐灵薇的声音低低，似乎陷入了回忆。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药瓶也掉了，是她帮我找了回去，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姜时宜皱眉，沉声道。
“你有那个漂亮姐姐的照片吗？”
“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