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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徐纠才能看到这点引路的星火。

“你是谁?”徐纠又问。

这时,空气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嚓——”

一团熟悉的火焰形状燃起,点亮两人之间不多的空隙,把二人的轮廓用暖色调的线条勾勒。

徐纠顺着火光看向眼前人。

是徐熠程,他那个从天而降要抢家产的便宜哥哥。

徐熠程身上只在下半身抱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带着水汽,怏怏的贴着头皮凌乱的耷拉着,额前的头发在水的作用下合成一缕一缕的,他的一张脸难得能让人看清楚。

徐纠刚被吓,没心情折腾徐熠程,随他一起靠在走廊的大理石围栏上,大理石的冷意隔着衣服快速地攀至身体各处,害得徐纠抖了个寒颤。

徐熠程的视线自然地跟着徐纠而动,他把烟放在嘴边,缓缓抽了一口,手腕靠在围栏上轻轻一抖,一团淡淡的灰落下。

徐熠程突然发问:“白天你去哪了?”

“关你屁事。”徐纠自然是没好气骂回去,顺带忿恨地一拳打在身上。

看着徐熠程又吸了一口气,那股浓烈的白烟带着强烈的潮湿的水汽充盈在徐纠的身边。

徐纠不明白为什么空气会是这个味道。

像是六月份梅雨季节里,走在林荫小道的时候,从天上、树上还有地里透出来的一股带着腐烂潮湿的池沼气息。

不是清新,而是死亡的味道。

是地里埋葬着寒冬死去的生命,于气温回暖的潮湿季节里复苏出第二次不甘心的怨念,用强烈的不甘搅动平静的湿热世界。

浓烈密集却又无法捕捉的水汽沉甸甸的压在空气各处,别说是闻一下,光是走进范围里都只觉头皮发麻的窒息。

反胃,头晕,同时又伴随着六月梅雨季的燥热潮湿,一股无名的火贴着皮肤各处快速地灼烧,几乎快要把身上的衣服烧干烧尽。

徐纠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闻到这个味道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徐纠的步子向外跨了一大步,但是走进黑暗里又感觉怪阴冷的,于是又一小步迈回来,半边身子在火光里,半边身子在黑暗里,保持住距离,以防自己被打火机照出来的那一圈燥热闷湿烧得心慌慌。

徐熠程没继续去问徐纠的动向,而是手臂转动方向,把剩下半截香烟递到徐纠嘴边。

徐纠瞥了眼徐熠程,有些嫌弃,但是碍于此时此刻的徐纠不论是神经还是身体都处于一种奇怪的不适感,他还是选择接下这根烟。

两指一夹,嘴唇吻上指腹,一口呛人的茉莉香气伴着土地腐烂的味道,跟刀子一样肆无忌惮钻进徐纠的鼻咽喉,随着一口深入过肺的吸入,彻底地纳入徐纠身体血液深处。

徐纠咳了两声,“问你个事。”

“问。”

“就洛文林说他和我信息素匹配度高,所以我——”

徐纠的嘴巴突然上嘴唇跟下嘴唇打架,撞了两下,把那句俩人要结婚给咽下去,直奔主题地问:

“我想问信息素是什么东西?”

“呵呵。”徐熠程笑了。

徐纠已经在他的信息素里站了不知道有多久,人都快腌进味道了,却在这懵懵懂懂问他信息素是什么东西。

明明闻到了,却不知道是什么。

哪天吃进嘴里,骗他是火腿肠,说不定都信。

徐熠程望着徐纠,那双眼睛并不似曹卫东那般死气沉沉,反倒涌出了许多意思出来,对徐纠的好奇,还有对徐纠问出这个问题的打趣。

于是空气里的气味浓度又一次拔高,这一次完全越过打火机的光与黑暗的分界线,强行把徐纠匿在黑暗里的半边身子一把拢进气味牢笼里。

徐纠揉了揉鼻子,以为是嘴边咬着的烟的问题,夹在手里借着火机的光反复的看。

“手伸出来。”徐纠对面前的男人下了命令。

徐熠程自然地把手掌摊开放在徐纠面前。

徐熠程知道徐纠想干什么,已经做好准备。

烟头抵在徐熠程的掌心凹下的中间地方,随手地往皮肉上去按,撵了一块黑漆漆的烟灰。

徐纠的手松开,烟头便无力地倒下,滚了两下又滚回徐熠程掌心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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