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地双手捧着自己的脸，比划了一下，「她脸很小的。」
「你和宋诗意第一次见面是几月几号？」
讲真的，物业经理真的忘记了，长相能记得，时间是真的不记得。
「不记得？」沈宴问。
他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行，想起来跟我说，今天的对话保密。」
物业经理忽然站得板正，对着沈宴就是一个军礼，「是的，警官。」
沈宴也回应了他一个军礼。
放下手之后，他一点也不吝啬赞美，「还挺标准。」
物业经理不好意思的笑笑。
谁还没有一个警察梦呢？当初他可是一名种子选手，就是因为记忆力比较薄弱，所以才被刷下来的。
不然，也应该在警察系统有所建树吧。
姜十三和陈川准备好一切，沈宴看过来，微微的点头。
两人接收到信号，开始正式今天的普法教育。
起初是姜十三先普法，二十分钟后是陈川上。
他的长相更贴近大众，一看就是大爷大妈们喜欢的类型。
姜十三退下来后跟沈宴站在一起。
几分钟后，他有些不自在，找了一个藉口，「老大，我去个洗手间。」
步子还未迈出去，就遭到沈宴制止，「回来。」
姜十三默默的把腿收回来，下意识不敢和沈宴对视。
「不敢看我？」
「敢。」
「敢就转过身来。」
姜十三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转身，和沈宴面对面，整个人战栗不安。
因为今天的业务内容，大家穿的都是蓝色衬衫配黑色裤子。
姜十三觉得自己得穿搭完全没有问题，沈宴不可能发现端倪。
没想到，尴尬的空气中传来一句揶揄的话语，「自己承认还是让我查？」
姜十三嘴唇哆嗦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
沈宴挑眉，「说吧。」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老大，我需要一首歌的时间。」
他剜了眼姜十三，「德行！行，你考虑考虑。」
随后。
沈宴翻阅起刚刚和物业经理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