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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馆里可以用来两个人一对一私人交流的地方不多,魏子宇一路带着初喻七绕八绕边走边找,最后只找到一个类似于储藏室的小房间。因为房间里的灯坏了,所以两个人进去后停在了靠近门那侧的墙边,没有关门。这是太子爷时隔多年再一次和他眼里的哑巴祖宗现场battle,由于弄丢老婆带来的情绪冲击太大,火气上头的他甚至忘了他之前在卡皮巴拉面前吃过的瘪。起因是在江程璐态度明显对他冷淡起来之后,他面上不屑依旧,但暗中有意无意偷偷观察了老婆好几次,发现他对初喻的态度居然比对之前的他还热切开朗。最直接伤到他的一次,是江程璐在和初喻打完招呼后又笑着说:“谢谢你找我的那次,让我想通了很多,我之前太狭隘了,其实我不是真的需要他……”后面他还偷偷去找了江程璐的队友,想问点具体的,得到的回答是“对啊,自从初喻找完江程璐以后他就变了好多”。两厢一结合,太子爷得出了一个结论:初喻是特地来找他老婆劝分的。太过分了,他天天愁得饭都吃不下,有人居然趁机偷偷挖墙脚,好缺德一男的。想到这里,魏子宇火气又更上一层楼。节完整章节』()”一下落锁的声音。储藏室里的灯坏了,唯一的光源被隔绝在外,整间屋子顷刻间被一片浓重的漆黑笼罩。他手有点抖,因为聚不起力道所以拍不动门,应激状态下的脑子一片空白,苍白地试图用破碎的逻辑拼凑出点线索:谁干的?不是魏子宇,他应该早走了,那就是别人,但他不知道是哪个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恐惧感像黏腻的潮水漫过全身,周围的空气重得像灌了铅,他知道是自己提不上来气的原因,但他没办法调节。扒在门上的手很快脱力松开,他贴着墙缓缓蹲下,将头埋进臂弯里。赵老师很快发现了初喻体征上的各种不对劲,尝试喊道:“宿主?宿主?”但初喻听不见,他感觉有潮水灌满了自己的耳朵,导致周遭的一切声音都像隔了层膜一样缥缈。另一边,洛嘉屿原本下场后就一直在等着初喻回来他俩好去车站等回营的大巴,结果左等右等,发小始终不来,他有点急了。他回后台找了一圈,依旧没见着人影,两个人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好不容易给他逮到蹲在墙角边正黯然冷着脸的魏子宇,不顾人还在生闷气,一把抓住了对方的领子:“人呢,给你带哪去了?”魏子宇心情不甚好地抬起头,不耐烦道:“不就在……”说到一半卡壳了。他是个路痴,刚刚绕太久了还真就忘了自己是怎么去那里的了。洛嘉屿看着他迷茫中透着一丝心虚的眼神,太阳穴暴起两根青筋,但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声:“你找他说了些什么?”因为心虚,太子爷这下没有臭着脸说关你什么事,而是含含糊糊道:“他和江程璐讲我坏话,我质问他这么做的动机。”“他亲口承认了讲你坏话?”“我听说的。”“你不会直接去找本人问明白吗?”洛嘉屿有点火气上来了,配上看弱智的眼神极其有攻击性,“不知道二手信息传多了猪都能给你说成会飞的?”魏子宇企图反驳,但犹豫一瞬,发现好像说得有道理。“装又装得很,去找又不敢,怂蛋。”洛嘉屿说,“你这样能追到就有鬼了。”魏子宇沉默片刻,虽然心里有点认同,但因为好面子,嘴上还是不说。于是他转移了话题:“我在一间小储藏室里和他谈的话,我先走的,但不知道他走没走。”()肯定没走。洛嘉屿心想,要是走了的话就来找他了,除了他身边他还能去哪?但是一个小破储藏室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洛嘉屿随口问了句:“储藏室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魏子宇没好气:“啥也没有,就一个小空间,唯一的灯还坏了。”结果下一秒,对面人原本还算轻松的表情一下子不对劲了:“灯坏了?”魏子宇还想说什么,结果没来得及,他看着洛嘉屿飞奔而去的背影,有点摸不着头脑。场馆里走廊设计得堪称乱糟糟,又多又绕,洛嘉屿找了好几个工作人员询问初喻的踪迹才拼拼凑凑出来其中一间可能的储藏室,然后一路赶过去。走廊越深入就越僻静,人少得可怜,大概是他跑得太快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刚好撞见从岔路口走出来的一位工作人员,手里还拎着一把钥匙。那人看见他后本能地低下头,想绕过去直接走,但洛嘉屿一伸手臂直接把整条狭窄的走廊都挡住了,他防备地抬头瞪人:“干什么?”洛嘉屿低头看他,目光冷冰冰的,对方硬是被他的视线逼退了几步。

“锁的哪扇门?”那人一脸无辜,莫名其妙地反问道:“你在说什么?”洛嘉屿没多跟他废话,直接上手把钥匙抢了过来,看了眼上面的标号就清楚了。工作人员看他的样子知道不好骗,一个心虚,开始试图用言语粉饰太平:“场馆关闭前要把所有门都锁上,我才刚锁完第一间,你就过来了。”“你锁之前不看里面有没有人?”“里面有人吗?”对方佯装惊讶,让洛嘉屿想对准那张脸来一拳。但现在有比揍人更重要的事情,他一把推开那位工作人员,往钥匙号对应的小房间跑去。那人见他急,又在他身后声音不小地嘀咕了一句:“就算真的有,那我关门时他不会喊吗,这么安静我怎么知道他在里面。”洛嘉屿回过头来,失控地向人怒吼道:“他有幽闭恐惧症!说不了话!”另一边的储藏室里。初喻蹲在墙边,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控制不了身体,也控制不了大脑中不断喷涌的恐惧感。恐慌是一条刺骨的线,将过去的碎片串到一起,黑暗中唯一清晰的知觉只有痛苦。他好像回到了很小的时候,小到个子还很矮,身体也瘦弱,瘦弱到刚好可以被几个比他壮一圈的大孩子齐力塞进教室后面的储物柜里,然后锁上门。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他人的恶意,小孩子的恶意和善意一样纯粹,往往不需要多站得住脚的理由,只是几个朋友一拍即合后的随性结果。他们给他的理由是,老师说你家破产了,全班只有你一个是家里破产的。当时父亲生意出问题,家里房产变卖抵押,欠的债摞成高台,但他只是个小孩子,根本不了解这些概念,他的同学会知道,只是因为开学时老师无意间提了一嘴。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他缩在闷热狭小的储物室里发抖,当时放学时间已经过了,整个学校空空荡荡,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被遗弃在这里。为什么怕黑?为什么怕人?空气越来越重,压得他呼吸不过来,蔚伦当时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你这种社交恐惧症真的不正常,有空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他看过的。“……吃点药治疗一下,也是为你好。”他吃过的。童年的创伤就像一把刻刀,凿开他的血肉,直捣进还在生长的骨髓,在他的成长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他尝试过努力去抚平抗衡,但是收效甚微。于是索性选择放弃,至少不会一遍遍挣扎又反复地坠落回去,平添糟糕的情绪,某种程度上,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麻木。如果让现在的他回到当初七岁的时候,他有能力去赶在那个幼小的自己被锁进柜子之前杜绝一切事情的发生,他很想回去帮那个七岁的自己,但是他不能。所以在听到江程璐的事情后,他会这么介意,会破天荒地去主动找人,会告诉人说你要反抗,他站在那里对着面前人比手语,心里的声音却是说给另一个自己听,即使过去的自己听不到。如今,十九岁的他和七岁的他共同蹲在原地,储物柜变成了更大的储藏室,过去的病症化成绳索,勒住他的脖子,依旧出不去,依旧张不开口去呼救。那些令人抵触的记忆就像伤疤,只有在极端情况下才会被揭开,然后越来越清晰,他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被锁柜子里的那天,他一直在里面待到了晚上九点多。原本他应该会被关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最早来的同学打开柜子时才会发现他,但是夜色最浓的时候,他在一片黑暗里抱着腿发呆,然后听到了开锁的声音。八岁的洛嘉屿拿着从挨揍的小孩那得来的钥匙,一只手将他拉出来,他在柜子里缩了太久,腿完全失去了知觉,从柜子里出来后一个脱力,直接摔进了人的怀里。发小叫他的小名,他还没从被关五六个小时的麻木中回过神来,于是发小又抱了抱他,他终于反应过来,然后靠着人的肩膀开始大哭。八岁的洛嘉屿比他高小半个头,拍着他的背郑重其事地安慰他:“没事了,我把他们都揍了一顿,我们回家。”他哭得说不出话,只能将抵在人肩上的脑袋用力点了点,然后抱人抱得更紧。洛嘉屿拿着从工作人员那抢来的钥匙,粗暴地站在走廊尽头最小的那间储藏室门口开锁,门终于打开,他一眼就看到蹲在墙边的那道熟悉身影。周围一片寂静,初喻迟钝地感觉到有光落到头上,但他没力气转身,也没力气睁眼。直到他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像很久以前一样很轻地叫着他的小名:“阿喻?”洛嘉屿见面前人毫无反应,抱着膝盖的手还在哆嗦,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两步,蹲下来拍了拍人的肩膀,又喊了一声。初喻紧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但视线聚不起焦,空落落地看着他,然后缓慢而僵直地站起身。起身的过程里他一个腿软,洛嘉屿眼疾手快地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发小依旧像座一动不动的石膏像,维持着死寂的状态在他怀里沉默了许久。直到周身的潮水全都被抽干,麻木空白的脑子总算有了点回到现实的实感,初喻终于反应过来似地动了动脑袋。然后下一秒,他攥着发小肩膀的布料,终于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二十岁的洛嘉屿一只手拍着他的背,一只手环过他的后脑勺,下巴抵在怀里人的脑袋上,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初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到最后几乎出现了类似哮喘的症状,喉咙嘶哑着提不上气,洛嘉屿低头捧起他的脸,在吻上去和贴脸之间选择了朋友线内最亲密的额头抵额头。他闭上眼,小声呢喃安抚着怀里的人:“我在,没事,我在。”初喻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安静下来,哭声越来越小,直到只剩下轻而短促的抽噎。长久的拥抱后,洛嘉屿感觉到怀中人的呼吸渐渐平复了下来,于是试探性地问道:“我们回去吧?”初喻脑袋埋在他的肩颈处,无声地点了点头。从场馆到回营,初喻都一句话没说,眼皮微耷眼睛红肿,看起来很疲惫,但全程都用手紧紧抓着洛嘉屿的衣角。直到进了宿舍,初喻还是一副缓不过神的样子,抓着衣角的手也没有放下,过了一会儿才迟钝地意识到他们要各自洗漱收拾,这才慢慢松开了手。等洛嘉屿洗完澡回来时,初喻已经换了睡衣坐到了床上,但是依旧魂不守舍,注意到他来了,才堪堪抬起眼,一直盯着他看。洛嘉屿突然福至心灵,走过去弯下腰小声说:“很怕吗,睡不着?”初喻眨了眨眼。洛嘉屿又说:“我和你一起睡?”初喻点了点头。当天夜里,狭小的宿舍单人床容纳了两个手长脚长的大男生挤在一块儿,为了不掉下去必须抱在一起,初喻埋在发小的怀里睡得很沉,但抱着他的洛嘉屿却睡不着。他通过从外面落进来的月光端详着发小的睡颜,横看竖看,心里做着思想斗争,感觉趁人之危不可取,但是好像亲了后悔不亲更后悔。反复纠结到最后,他选择低头轻吻了下人的头发。亲完后他心满意足地抱着怀里的发小闭上眼睛,终于可以安心入睡了。而趴在他颈窝前的初喻则昏昏沉沉地将眼皮拉开了一条缝,放空了一会儿后又认命似地重新合上,继续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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