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隐蔽，甚至让这里的所有人都无法察觉。
但没关系，他可以第一时间发现。
也正是这道视线，让少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即刻抬起头来与人对视。
对视猝不及防。
伫立在窗边的身影先是一顿，随后便利落地关上窗户，隔绝了他的好奇。
少年慢慢收回目光，又往嘴里塞了块肉，满足地眯起眼睛。
没关系，他也不是没牌可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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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
“别给兄弟整这死出，你就说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听到这话，刚要开口的愚人众士兵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急了。
“不是我！”
“好好好，不是你不是你。”
另一名士兵开口道，“你这个朋友怎么了？详细说说。”
“我朋友他…”士兵斟酌着开口，“和儿子太久没见，儿子不认他了！”
一听是儿子，八卦的人顿时散了一大半。
真是的，没劲。
那人很是尴尬地笑了笑，继续道：
“这不是太久没回去了吗？趁这次冰炉节我、我朋友正好和老婆孩子见了一面，结果、结果…！”
似是回忆起了当时的悲惨遭遇，男人痛苦地捂住脸。
“结果！他刚见到我的时候特别防备！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不废话吗？小孩跟你离心了呗。”
一旁的雷锤翻了个白眼。
“你都多久没回至冬了？交朋友都要定期维持联系，何况还是你亲儿子！”
军队里有太多成家的人，遇上这种事自然都有各自的见解，就着吃饭休息的时间，大家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
作为当事人的士兵还在痛苦的呜呜哭，而在营帐内被迫听完全程的某个人早已：……
他把目光重新投向文件，投向那张照片上。
画面的焦点在于眼睛。
他见过这双眼睛的三个阶段。
怯懦的、阴沉的、明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