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
“你等着，老子明天出去打断你狗腿。”
（那我喊老姨。）
“滚一边子去！”
秦守业拿了个包子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等他吃完了饭，秦大山就开口问了一下章老头的事情。
“他得罪你了？”
“没有。”
“那你说他是特务！”
“爹，章老头太坏了，那天晚上公安带着我一进院，他就胡咧咧，说我不是好人，说我偷东西打架，把我抓了就是为民除害，就该把我抓去枪毙了。”
“老王八蛋，枪毙他！”
刘小凤护犊子的属性开始挥作用了。
秦大山表情也变了。
“爹，他今天掉了钱，非说我捡了，让我把钱给他，我没搭理他，他就跑去举报我了，说我去黑市卖鱼。”
刘小凤立马就紧张了起来。
“娘，你别担心，我没承认，这种事没有真凭实据，没抓现行，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那也不行，你以后别去了，咱家不缺那点钱……”
“这鱼明天送钢厂去……”
“娘，我晚上不去黑市，得出去钓鱼啊，厂长让我弄不少鱼，说是给大家伙改善伙食。”
“钢厂那么多人，你靠你一个人钓，得钓到猴年马月啊！”
秦大山扫了一眼门后的那两桶鱼……
“你今天卖鱼了？”
“没卖。”
“那钓这么少？”
“我钓了不少，找了个小水洼放了起来。”
“你这个傻孩子……那不被别人捞走了？”
“娘，没事……那个地方一般人找不见。”
“要是被人找见，你不白忙活了……”
“行了，先不说鱼的事，老三你今天和吴主任说啥了？她咋就听你的，把章老头送公安局去了？”
“也没啥，就说他早不举报，晚不举报，偏偏我抓了特务去举报，他要不是特务，为啥要举报我？”
秦大山笑着点了点头。
“你脑子转得快……章老头一腚眼子屎，还非要跳那么高，我看他这次要倒大霉了。”
‘当家的，吴主任不说了吗？章老头给小八嘎干过事，还有个哥哥……”
“不说这个了，章老头这回是栽了……老三你晚上别出去钓鱼，不安全！”
“别真让特务打了黑枪……”
秦大山开口了，秦守业就没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