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王建中的办法，他也开始了检查工作。
除了第十环是5号位外，其他和王建中现的一样，都是4号位不对。
后面是唯一的女性，吕晴。
她的结果和王建中如出一辙。
“长，该吃午饭了。”
这时，旁边有人小声提醒。
长扭头瞪了提醒者一眼，没言语，注意力再次集中到现场。
没人再提吃饭的事儿。
最后剩下俩人，袁维的目光在这两人身上扫了扫，最终停在了老人身上：“钟文石，你去。”
老人听了，面不改色地走过去试了一番。
1个多小时后，得出的结果和王建中一致。
看到四个人几乎在同一位置现问题，大家都是一阵欣喜。
甚至对即将上场的王小北，也抱有了同样的期待。
长望向周围人，笑道：“这趟冒险，值了。”
一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王小北，轮到你啦。”
袁维望着他，笑容满面地说。
眼前的几个人几乎异口同声，这让他感觉谜底差不多揭开了，剩下的无非是追查根源。
听见这话，王小北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阵复杂。
他心里隐约有了谱。
这管道里头还有一个管道，两层之间的空隙虽微乎其微，却还是有差异。
不过，问题的关键不在预计的四号位，而是五号位。
要不要说呢？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他懂，本就是凑热闹，打枯燥的上学。
但要是憋着不说，一旦失败，浪费的可不仅仅是物资那么简单。
那时候的科研材料，真的是全国人民勒紧裤腰带省下来的，半点不夸张。
“王小北，你磨蹭啥呢。上啊，不要怂。”
见他愣着不动，袁维眉头紧锁，大声催促着，还以为他被现场的阵仗给唬住了呢。
王小北瞅了他一眼，脚步缓缓迈向那庞然大物。
他拿起锤子，在掌心轻轻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