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舒颜羞答答的点了点头。
又不违法，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霍靳言感觉心口有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激动之下，他把女孩紧紧抱进怀里。
“有你这个回应，这辈子都值了。”
郑舒颜脸颊发烫，贴着他的胸口。
轻轻蹭了蹭。
“霍靳言，你喜欢我？”
霍靳言稍一迟钝，点了点头。
郑舒颜纳闷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霍靳言几乎脱口而出，很早很早以前。
话到嘴边，忽然想到自己做的那些卑鄙事。
只能改口：“大概……一个月前吧。”
一个月前，应该是两个人睡到一张床上开始。
郑舒颜怀疑他是日久生情。
“哦，那还没多长时间。”
霍靳言没敢反问郑舒颜有没有一点喜欢他。
担心听到的是失望。
反正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和她相处。
他等得起。
中午郑舒颜留在公司里吃的饭。
下午，她不想打扰霍靳言工作，坚持要回去。
霍靳言派了司机送她。
和于莉的合作，自然很顺利。
于莉拿出最大的诚意，给了市场两倍价格。
不过一开始，只订了三十套。
郑舒颜一个人能忙过来。
等以后要货量大，她就只能请人帮忙了。
和霍靳言的关系忽然发生翻天覆地般的改变。
她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
晚上，她让秦姨多准备了两道霍靳言喜欢吃的菜。
等他回来的空隙，意外接到崔延生的电话。
两个人相识好几年，又合住了好几年。
仿佛亲人一般。
郑舒颜有段时间没见他了，还挺想知道他在忙什么的。
“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她开玩笑的口吻，却听到了崔延生的哭腔。
“舒颜啊，我要活不下去了……”
郑舒颜皱了皱眉：“你整天在直播间演戏，不是演到分不清现实了吧？”
崔延生哭哭啼啼地说道：“你是不知道兄弟过得苦，对了，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