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郑佩云把何美枫送回去后就带着宁蔚连夜上了回省城的高速路。
一路上，坐在后排的郑佩云似乎都在思索着什么，没怎么说话。
宁蔚也没敢打扰她。
眼看着就快要路程过半了，郑佩云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她看着来电，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坐在前面副驾驶的宁蔚之后，才选择了接通。
“这么晚了，有事？”
她的语气很冷，似乎并不待见对面的人。
“对…没错，我确实打听过这事…”
“那你说吧…我听着…”
“什么？姜牧寒？？？”
原本态度有些敷衍的郑佩云突然就提高了音量，语气也变得极为惊讶。
不过她很快就重新控制住了情绪，压低了声音。
“你确定没有搞错？真有姜牧寒？”
“这简直…难以想象…”
“行了…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行行…改天回京城请你吃饭！”
郑佩云挂断电话，整个人看上去似乎还陷在某种情绪之中，有些呆滞。
坐在副驾驶的宁蔚虽然很好奇刚才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让郑佩云如此失态，但是却非常理智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宁蔚…”
过了好一会，郑佩云突然主动开口了。
“郑省长，我在！”
宁蔚急忙应声。
“你哥和你说过姜牧寒的事情吗？”郑佩云轻声问道。
“不知道郑省长说的是哪一方面的，我哥偶尔会在我面前夸奖姜牧寒，但是次数并不多！”宁蔚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比如…姜牧寒成为考核对象的事…”
郑佩云从后视镜里看着宁蔚的表情，似乎想要发现什么。
可惜，宁蔚的表现十分正常，一脸茫然的反问了一句：“好像没有…不知道郑省长说的考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