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戛然而止,他突然不明白这句话说出来有什么意义。
或许是为了证明一些或许不在存在他们之间的东西。
钟爱莲的喉头滚动几分,“祈瑞怎么走的?”
“生病。”明硕忠往后靠在椅背上,“你也知道他是做科研的,接触到放射性物患上了癌症。”
他思忖片刻问道:“你要去看看他吗?”
。。。。。。
季怀洲乘坐的航班在中午十一点半左右抵达月城。
这是他第一次来这个城市,走出航站楼的须臾,空气中的温度比起兴城要高上不少,迎面拂过来的风都是温暖的。
季怀洲拿出手机打开地图,决心先找个酒店落脚。
他在月城待不了太久,晚上参加完谢淼的生日宴就得赶第二天的飞机回兴城。
坐上车,季怀洲低头看了看手提袋里为谢淼准备的生日礼物。
他也没想到竟然真的会跨越几个城市来为一个认识没多久人过生日。
算了,就当是出来散散心。
下午两点,谢淼的电话打了过来。
彼时季怀洲刚睡醒,迷迷糊糊地按下接听。
“哥,你来没来啊?”
“怎么了?”昨晚熬夜画图再加上早早赶飞机,季怀洲此时的脑袋涨着疼。
他揉了揉眉心,“我记得明天才是你的宴会。”
“是啦。”谢淼站在房间里,单手叉腰,任由佣人在身后为她的礼服绑上带子,“我现在在试穿礼服呢,但我迟迟选不下来,你帮我选选可以吗?”
季怀洲拿过床头柜的水瓶,“选衣服这种事我不擅长,你家里没有女长辈吗?”
谢淼猛地意识到楼下有一位,“哥,我给你说个八卦,我那八百年不想结婚的大伯,今天带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