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年来,仙临酒业的白酒业务也在欧洲市场上扩大了四倍不止。”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黑眸微垂,眼尾却微微上扬,以至于其中的得意根本遮掩不住,像极了一只狡黠的大狐狸。
看到他这幅样子,牧兴怀的心就像是被春日的柳絮轻轻挠过一样,忍不住跟着弯了唇角。
随后他就拿过旁边的酒杯,举了起来:“小喻总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敬小喻总一杯!”
“谢谢牧大夫!”
喻修钧也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坦然收下了这一夸赞。
吃完饭之后,他们就直接回了酒店。
然后喻修钧扯着牧兴怀的领带,进了浴室。
毕竟杂七杂八的事情聊完了,就该聊一些正经事了。
既然是正经事,聊的时候自然就该循序渐进,而且还要留下痕迹,有的时候情绪上来了,扭打到了一起,撕个衣服,甚至是直接动嘴咬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等到他们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不过这个时候也才九点十几分。
于是喻修钧便躺在沙发上,看起了电影。
牧兴怀就没有这份清闲了。
喻修钧下午过来的时候,还给他带来了八百多份婚礼请柬。
他需要尽快在这八百多份请柬上,在喻修钧的签名旁边,签上他的大名。
牧兴怀一边签,一边问道:“到时候有多少户人家,是需要我和你一起去送请柬的?”
喻修钧:“在浅市的一共二十三户,都是我们家这边的一些上了年纪的长辈。”
“不过有很多人家是住在一起的,所以我们到时候大概只需要跑十三个地方。”
牧兴怀:“那怎么也要一天的时间,你下周星期六有空吗?”
喻修钧:“应该是有的。”
牧兴怀:“那就下周星期六去送请柬?”
喻修钧:“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奶奶的一个表姐,八十多岁了,几个月前确诊了大疱性类天疱疮……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因为她丈夫那边也有个很近的亲戚,是医生,而且还是皮肤病方面的专家,所以她家的小辈就先去找了她丈夫家的那个亲戚。”
“但是她在她丈夫家的那个亲戚那里治了几个月,病情虽然有了一些好转,但是好像没有达到他们的预期。”
“所以她家的小辈就想请你到时候顺便给她看看。”
牧兴怀:“行。”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
九号的时候,定海医院中医科的宋主任给他带来了一个姑且算是好消息的消息。
三号的时候,他不是应宋主任的邀请,去中医科上了一个下午的公开课吗?
当时被宋主任选做教材的病人一共是五个。
后来,他们的主治医生都按照牧兴怀的建议,修改了处方。
现在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的情况都有了明显的好转。
尤其是那个肺痨病人。
一个星期前,他咳血的情况还很严重,因为吃不下饭,身体极度虚弱,没有转来中医科之前,甚至还要靠输营养液维持身体机能。
现在,他虽然偶尔还有咳血的情况,但是咳嗽的频率已经降低了很多,食欲也恢复了正常。
他的主治医生李新伟大夫认为他已经可以出院了。
为了感谢牧兴怀,他的儿子还专门托宋主任送了一箱车厘子给他。
不过这个结果原本就是牧兴怀意料之中的事情。
所以这个消息对于牧兴怀来说,只能勉强算是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