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修钧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和牧兴怀了。
牧兴怀:“好。”
就这样,下午四点,牧兴怀和牧建国在时隔一个星期之后,终于又回到了岳川县。
仅仅只是一个星期的时间,北定村的那条村道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破损的路段全部翻修完毕,两侧的障碍物也全部清理完毕,扩出来的路面也全部铺上了碎石。
所以现在这条村道就又开始通车了。
李家村这一头,两台压路机正喷吐着黑烟,不停的在扩出来的路面上碾压,力图将每一寸路面都压的比石头还结实。
北定村那头,上百个工人配合默契,一队人植入拉筋,确保新旧路面结合牢固,一队人支立模板,一队人浇筑水泥混凝土。
也就是说,最多再有两个星期,工程就能完成了。
看到牧兴怀回来,刘婶子等人第一时间围了上来:“快,兴怀,让我们瞻仰一下你昨天领到的勋章和证书。”
牧兴怀便把那些勋章和证书都拿了出来。
摸着那一本本镶着金边的证书,刘婶子伸手抹了抹眼角,哽咽着说道:“别说是岳川县了,就算是整个松市,都没有几个人获得过其他国家颁发的奖项。”
“你爷爷奶奶泉下有知,还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牧兴怀:“……表演过于浮夸了啊婶子。”
刘婶子顿时放下了手。
“好吧,看来我的演技有点下降了!”
村长于大伯却说:“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
他转头看向牧兴怀:“这要是放在七八十年前,村子里有人能获得这么大的成就,肯定是要开祠堂告慰各家祖宗,然后大家伙儿一起凑钱,摆上个几天的流水席普天同庆的。”
“但是村里的祠堂不是早就被烧了吗?后来重建的这个就是个空壳子,开祠堂祭祖的意义已经不是很大了。”
“不过流水席还是可以摆的!”
牧兴怀:“……”
于大伯这话显然是发自内心的。
但是他比刘婶子还要夸张啊!!
而且他刚一把话说完,向老大就说道:“村长说的对。”
“我们家捐五千。”
刘婶子当即也说道:“那我们家也捐五千。”
荣婶子:“我们家捐三千。”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附和了起来,牧兴怀连忙说道:“各位长辈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流水席就不用了,我不讲究这个,而且大家伙儿赚点钱也不容易,没必要这么铺张浪费。”
“而且庆祝的机会多的是,年后我和修钧会在村里再举办一场婚礼,到时候大家可以多喝两杯,就当做是为我祝贺了。”
于大伯还想再劝一劝。
牧兴怀直接制止了他:“大伯,真的不用了。”
牧兴怀都这么说了,于大伯也只能说道:“那好吧。”
牧兴怀:“那行,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向老大:“你和牧建国晚上去我家吃饭吧,我的一个朋友昨天送了我两只竹鼠,我们爷几个今天晚上好好的喝上一杯。”
牧兴怀:“好!”
牧兴怀先回了家。
车子刚一停稳,牧建国就从车上跳了下去。
没过多久,小泉就来了。
“牧哥哥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