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戏曲能力和戏水扇的净化效果，让赵雪小队的三人频频侧目，眼神中充满了惊奇和探究。
战斗变得激烈而有序。
赵雪如同战场上的死神，每一次出手都带走一只厉鬼的核心。
林凡则利用身法和戏水扇，不断牵制、净化，为队友创造机会，同时也在观察赵雪小队的战斗方式。
陈默的高频声波成了有效的控制手段。
王德发的噪音虽然难听，却意外地好用，总能吸引一两只厉鬼的仇恨。
张伟虽然实力最弱，但有消防斧在手，自保尚可。
一番苦战！
当最后一只档案管理员厉鬼被赵雪的匕首洞穿核心，化作黑烟消散时，广场上终于恢复了短暂的死寂。
猛子拄着还在发烫的重机枪，大口喘着粗气，手臂上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抓痕，那是被文件夹划伤的。
石磊的能量盾光芒黯淡，嘴角溢出鲜血。
小雅脸色煞白，几乎站立不稳。
林凡这边更惨。
王德发本来就有伤的手臂，在刚才吸引火力时又被一只厉鬼的文件夹扫中，伤口撕裂，墨绿色的怨气正在加速侵蚀，疼得他龇牙咧嘴。
林凡自己也消耗巨大，梨园气韵几乎见底，精神更是疲惫不堪，墨染度带来的幻听和刺痛感愈发强烈。
只有陈默和张伟状态稍好。
战斗结束，短暂的合作也宣告终结。
赵雪缓步走到林凡面前，那双锐利的眼睛在他身上来回扫视，最后落在他身后昏迷的墨瞳，以及同样昏迷不醒的李铁柱和石坚身上。
她没有收起匕首，语气冰冷，带着审视和不容置疑的强硬。
“你们是什么人？”
“从哪里来的？”
“来旧都档案馆做什么？”
三个问题，如同三把尖刀，直指核心。
林凡心头一紧，眼前这个女人实力强大，但敌友难辨。
该怎么回答？
就在这紧张对峙的时刻。
吱呀——
那栋旧都档案馆的正门，在所有厉鬼被清除之后，竟然自动地打开了门。
一股比广场上浓郁数倍的阴冷气息，从大门里扑面而来！
仿佛一个择人而噬的巨兽，张开了它的嘴巴。
林凡看着那深不见底的门缝，又看了看赵雪冰冷的眼神，感觉自己像站在悬崖边上，往前一步是深渊，后退一步，同样是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