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肋骨部被上夹板之类的东西的时候看了眼老布，他的表情就好像事先排练好的一样，看不出任何的违和。
“可……可是。”托迪还想再辩解什么。
老布忽然目光一凝，就好像在看待着羔羊的猛虎一样。
“可是什么？我没有让威廉通知你吗？嗷～威廉，你可真是个小淘气。对了，你身后的那一批人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你准备让他们来干掉我吗？”
老布的眼神在短短的几秒内出现了异常丰富的变化，这让胆寒，也下意识的心惊。
“没、没什么。”托迪连忙让手下的人收起了武器。
我嘴角带着血渍看着他，实在不敢相信这在老布眼里就是场闹剧。
“老布。”我转回头凝视着他，虽然坐在地上身边还都是穿着黑色衣服的医护人员，但是目光不卑不亢，质问的意思很明显。
“嗷，小天子，我应该事先通知你的。”老布看起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但是反正你也没事，对吧？这件事情就当是让我老人家开心一下，我会和你爷爷说的，让他也乐呵乐呵。”
这种事情在你眼里就只是乐呵一下就完事的吗……
我毫不怀疑老布是在试探我，但如果我刚才没那样说，老布会不会准备了什么“第二套剧本”可就不一定了。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而他看着我的眼中充满了慈爱。
“爷爷。”曦巧忽然眼神冷漠。
“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了，你就在法国孤独终老吧。”
很明显的，老布的脚步向后踉跄了一下。
“等一下……乖孙女。”
“没有等一下了，我们现在就绝交，你赶紧找个干儿子再帮你生个孙女吧，或者去孤儿院里找个人照顾你，或者也可以住进老人院，这样我就不会看到你了。”
不可一世的老布，张大了嘴巴。
“威廉！”
他一把拉过了旁边想要逃跑的威廉。
“我是让你说了，对吧！？”
“对对对……”虽然一看就是被迫答应的，但是威廉也只能答应。
“别拿别人当挡箭牌。”曦巧说道。
“坏爷爷，臭爷爷，没有人要的糟老头子，你就应该被关进疯人院了，让医护人员陪伴着你的下半生。”
我没想到曦巧还能说出这样子的话，但是她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
“oh———no！”
老布看起来双手抱着脑袋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