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也没说话，闷头扒饭。
手机忽然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林瓷打来的。
接通后，刚把手机贴到耳边，就听见林瓷软软糯糯的声音：“楚凡，你在忙吗？”
听见她的声音，楚凡下意识看了沈韶音一眼，见她神情平静，低着头慢慢吃饭，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他轻咳了一声，声音低了些：“在吃饭。”
“哦，那我是不是打扰你啦？”
林瓷声音又软又甜，带着萌萌哒的味道。
楚凡瞥了一眼沈韶音，面色微微发烫，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没有！”
“那就好。"林瓷娇憨道：“……你们刑警队的饭好不好吃？”
“还好！”
“哎呀，真羡慕你。”
听见这话林瓷忍不住抱怨，“我们所里每天就是那几道菜，什么红烧鸡块，土豆炖排骨，炒圆白菜，连汤都是一样的，喝到嘴里都快记住味儿了。”
她顿了顿，像想起什么似的，小声补了一句：“我今天中午就随便吃了两口，早知道就跑你那儿蹭饭了。”
楚凡轻声嗯了下，没接话。
林瓷却还是兴致勃勃：“等有机会，我一定要去你们那儿蹭饭，天天吃好的，说不定很快就要胖一圈啦。”
闻言，楚凡脑海里立刻闪过昨晚林瓷穿制服的样子，那对大奶把胸口撑得高高鼓起，连拉链都快拉不上，心里忍不住嘀咕：你还想胖？
你那胸都快撑爆警服了。
楚凡很果断的将整个话题终止：“你打电话有事？”
“哦！对了，听见你声音太高兴了，把正事都忘了。”
林瓷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声音还是软软的：“我是想跟你说一声，今天穆棱街道派出所的人来我们所里了，说昨天那个叫……夏晴的主持人不见了，特意来问了一圈。等会儿应该也会给你打电话核实情况。”
楚凡神色微动，说道：”她失踪了？”
“嗯，算是吧，”
林瓷在那头小声解释，“是电视台的人先发现她今天没去上班，打电话也没人接，就叫人去她家敲门，也没回应。后来联系她家里人，家里说她根本没回老家，电话也一直打不通，所以才报了警。
楚凡听完，眉头皱了起来，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刚要挂掉电话，突然想起早上魏妩裳给自己的提示，问道：“对了，林瓷，你知道柠檬气泡水哪里有卖？“
“柠檬气泡水？”
林瓷愣了一下，声音软软的：“我平时不太喝那个……不过我有个同事挺爱喝。”
闻言，楚凡眼睛一亮：“你知道她一般在哪儿喝吗？”
“好像是酒吧吧，我就听她说过一次，具体我也不清楚。”林瓷顿了顿，声音忽然带了点撒娇的期待，“你问这个干嘛呀？不会是想请我喝吧？”
“……”
“不过我不喜欢柠檬气泡水哦，”林瓷声音更甜了，“我喜欢木瓜牛奶……”
楚凡沉默两秒，抿了抿唇，心里默默吐槽：……看样子，某些地方也不是全靠天生的。
挂掉电话后，楚凡沉默了几秒，随手掏出外卖软件，给林瓷点了一杯木瓜牛奶送过去，嗯，还是大杯的！
刚收起手机，抬头就撞上沈韶音平静的目光。
“女朋友？”她语气淡淡的。
“不是。”
楚凡下意识摇头，“以前同事。”
“哦。”
沈韶音点了点头，站起身，目光在他脸上停了一瞬，随口说了句：“艳福不错。”
说完就转身离开。
显然她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尤其是那个木瓜牛奶，说这句话潜台词不用细说楚凡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