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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韩遂的眉毛紧蹙。好大的架子!

区区一介使者,竟敢在他面前如此无礼!

他正要开口呵斥,性如烈火的梁兴已然按捺不住,厉声喝道:“大胆!见我主公,为何不拜!”

谢乔使者对呵斥声置若罔闻,緩緩抬起手,摘下了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张疲惫却坚毅的脸庞。

一瞬间,大帐内,如同被冻结了一般。

帐内众将,瞬间哗然。

来使,竟然是马腾!

谁能想到,谁敢去想,谢乔遣来的使者,竟然会是刚刚投降的马腾。

就是这顶大帐,不久之前,兄弟二人还在这里畅饮忆往昔,兄友弟恭,如今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以这样一种身份,这样的境地,再度相见。

韩遂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故作镇定,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贤弟,别来无恙。”

马腾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同

样维持着平静:“托兄长的福,愚弟安然无恙。”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帐内将领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

韩遂深吸一口气,挥了挥手,示意亲卫招呼酒肉。

酒菜很快被端了上来,二人相对而坐,一如几日之前。

但这一次,没有豪迈的笑声,没有推杯换盏,没有兄弟间的情谊,只有沉默,以及沉默之下汹涌的暗流。

韩遂死死地盯着马腾,看着他那双布满血丝失去了往日神采的眼睛,终于忍不住问:“汝为谢乔说降乎?”

马腾緩缓拱手,声音沙哑地开口:“非为谢乔,实为救兄长性命而来。”

“救我性命?”韩遂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一拍桌案,怒极反笑,“马寿成,你败了,便要拉我一同跪下不成?我与你相交半生,竟不知你是个如此贪生怕死的软骨头!”

怒吼声在大帐内回荡,众将闻言,无不义愤填膺,纷纷对马腾怒目而视。

马腾没有被他的怒火吓倒,反而抬起头,直视着他,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兄长久居金城,可知天下大势?”

韩遂厉声道:“我自然知晓。”

“你不知!”马腾断然喝道,“今,圣人操持朝廷,汉室虽微,隐有复兴之兆。天下虽分崩离析,人心却思归一统。”

马腾继续道:“袁绍、袁术、曹操之流,虽拥兵割据一方,在圣人感召下,却有归顺之兆。彼昔日为朝臣,名门之后,将来若天下有变,拨乱反正,归顺朝廷,是青史留名的佳话。”

“我等,名为汉将,实为乱党,占据西涼,屡抗天兵,在朝廷眼中与黄巾何异?若无擎天之力,将来清算之时,必为煌煌大势所碾碎!身死族灭,遗臭万年。”他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满是苦涩。

韩遂沉默不言,在权衡思考。

“此天下,唯有谢乔,实力空前。如果谢乔将兄长逐出西涼,你去了中原,朝廷能饶你?我等乱党,唯一的出路,便是跟随这窃国巨盗一起,搏一个从龙之功,立不世之大业!”

“窃国巨盗?”韩遂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

“不错!”马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谢乔,乃窃国巨盗,她非匡扶汉室之人,她要的,是这整个天下!”

“谢乔势不可挡!兄长,你我与其在泥潭里挣扎,被朝廷围剿,被诸侯吞噬,何不,识时务,做俊杰?”

韩遂的心神被马腾这番话剧烈撼动,这些道理他何尝不懂,只是不愿去想,不愿承认罢了。

但他依旧固守着最后的防线,根植于骨子里的武人尊严,让他无法轻易低头。

韩遂声音干涩地问出了那个让他寝食难安的问题:“贤弟,那日宣威城,究竟发生了什么?”

马腾的眼神飘向帐顶,仿佛在回忆那不堪回首的一幕,他脸上的肌肉再次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过了许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兄长何必明知故问。”

韩遂追问:“谢乔麾下,到底有多少投石車?”

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也是压在他心头最沉重的巨石。

在他的认知里,投石車是何等珍贵的攻城利器,打造不易,运输更难。

他设想过一百架,甚至五百架,但那已经是匪夷所思的数字了。

马腾斩钉截铁:“一万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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