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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授拉着她向后坐倒在铺于地毯的披风上,崔谨半个身被迫伏靠在他腿上。

他娴熟将她亵裤褪至膝弯,掀起袍摆露出肿胀粗硕的肉棒。

分腿、提腰一气呵成,大手掐着女儿的纤细腰肢,上下左右试探几个来回,便成功将花穴对准龟头。

随即拽着她的腰用力下压,硕大的龟头缓缓顶开肉穴,崔谨双手撑在他胸膛抗拒,腿也死死支撑,不愿彻底坐下去。

穴儿浅浅吃着龟头吞吐,含得大龟头湿红赤胀。

崔授盘膝而坐,抱紧她向上挺腰,奋力贯穿湿穴,将她双手束缚于身后,抱在怀里颠弄操干。

残忍阴沉地在她耳边道:“还认不清形势么骚女儿?你这骚屄以后只能给为父操!”

性器再度插入这魂牵梦萦的湿热小屄,他爽得浑身激颤,肌肉紧绷,不顾她适应与否,挺着一根驴屌硬往小阴户里捅。

“嗯。。。哼。。。。。。别、别夹,谨宝。。。。。。谨宝,爹爹专程上门来操你,给骚宝宝的小骚屄舒服,喜欢么?”

“唔。。。。。。嗯。。。嗯。。。。。。”崔谨扭头避而不答,漂亮的脸颊绯红一片,极浅的哼吟忍不住溢出喉头。

他抱着女儿粉嫩洁白的小屁股,狠狠向性器砸贯,速度虽然不快,却粗暴至极,插得极深。

龟头顶着花穴最深处的宫口欲破门而入,敏感铃口频繁被那小口一啄一啄啃咬。

崔授神魂都仿若要被女儿的神仙洞给吸走,他倒吸凉气喟叹不绝,下体却顶得更用力,硕大茎头不断碾磨细小宫口。

崔谨下腹酸胀难耐,脸儿靠在他胸前任由颠簸,失神流泪:“难受。。。。。。爹爹,我难受。。。。。。别再进去了,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乖。。。。。。。”他低头轻吻泪流满面的小脸,说着歪话轻声哄唆,“好乖宝,不难受,爹爹是谨宝的,当然要全部给宝宝,对不对?”

他在她面前向来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崔谨以为自己习以为常了,可当他前一刻还暴虐癫狂,下一刻又抱着她说尽温言软语时,她依旧不自觉沦陷,对他露出最乖巧柔软的一面。

“我。。。。。。呜呜呜。。。。。。我还以为爹爹因我受了委屈,前来为。。。。。。为我做主。。。。。。呜呜呜。。。。。。”崔谨越说越伤心,呻吟哽咽,哭得不能自已。

“当然是!”崔授插着穴翻身将她放到衣物上,欺身压着她,怒不可遏。

“元清这个废物,竟敢对你不忠!他竟敢对你不忠!我早晚必。。。。。。”

话到嘴边他咬牙收住,粘湿肉茎浅浅抽出一点,又深顶回去,砰砰直撞,掩盖方才的失言。

他俯身吮吻崔谨唇瓣,舌细细描摹她的唇线,含着小舌头吸咂了会儿,温柔低哑剖白,极力向她自荐枕席。

“爹爹为宝宝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多年,绝不会对你不忠,爹爹的肉棒是谨宝的,只会喂给宝宝吃。”

某人将自己早就不干净的那根脏屌说得冰清玉洁,他自己也发现了这点,急忙打补丁:“莫嫌爹爹脏,十余年来只有过你。”

崔谨对他这话自是不信,她可是听闻,他在永宁坊别有家眷。

只是对此事的质疑不好道出口,她自嘲一笑,“元清对我不忠,我此时此刻所行之事,对他又何尝守贞?”

“他岂能与你相提并论?!”崔授皱眉,也真难为他下体不停不歇,仍旧操插女儿的小屄,却能道出此言。

他霸道地不让女婿睡女儿,也不允许女婿睡别人,自己却同女儿鱼水交欢。

亦不认为女儿对女婿不忠。

他的谨儿清白如雪,是天底下最干净不过的人,都是脏男人污了她!

不讲理,根本不讲理,双标得紧,听得崔谨都怔忡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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