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体育馆，站在五个学校的队员都绰绰有余。
猫又老师的声音在偌大的体育馆显得尤为空旷。
停顿了一会儿他继续说，这次不是说话而是问话。
“你们觉得进攻和防守哪个在比赛中更重要？”这个问题抛了出去。
很明显会出现很多不同的答案。
不同的声音在体育馆里面小声的议论着。
都等待着当一个开口的人。
有个人说，“我觉得是进攻，因为进攻能直接拿到分数，只有拿到了分数，才能在比赛中占到优势！”
“不算错。”猫又老师回答道。
见猫又老师没有训斥第一个人的答案，其他人也就大胆了起来，“我觉得防守！因为守住了自己这一片球场了，对方不能得分，也是一种得分！”
“也不算错。”猫又老师带着笑回答道。
既然两个答案都不算错，那么也就是都不算对。
其他人又思考了，觉得老师应该是想听他们说两个都重要的答案。
于是就有人说了出来，“都重要！排球本身就是主打配合运动，所以都重要。都要兼顾！”
这次猫又老师说的不是‘不算错’，而是停了一会儿回答道，给回答的那位都给弄紧张了。
他才终于舍得继续说，“对，但不全对。”
这时，底下的众多队员是完全不懂猫又老师这个什么意思。
不就是总共三个答案呢，怎么都是不算错，又是不全对。给他们搞糊涂了。
搞单兵训练不就是想说防守更重要，白鸟泽都单独被点名了。
这不就是在说接球更重要嘛。
但其实不少人还是认为进攻更有用，因为只是防守太被动了，永远是把进攻的主动权交给了对手。
没谁愿意把获胜的主动权让给对方的。
只是面对老师的问题，他们想出了最合格标准的答案罢了。
结果三个答案都不是，这谁还能猜到啊。
底下人都开始议论了，以至于开始议论的声音都有点越来越大了。
接着就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太小了，直接淹没在了其他的议论声中。
“我觉得应该根据队伍的特性来制定攻击优先还是防守优先的问题。”
猫又老师倒是注意到说话的人，只是声音太小，根本听不清，更何况他低着头还很难发现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