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野丽今天穿着一套某个公司的制服,别着铭牌。
头发梳起,画着精致的妆容。
眼角略勾勒着眼线,把本来春情荡漾的眼睛,更描的像桃一般。
瓣唇型上的口红并没涂满,留下嘴角浅浅的弧度。
再加上ol制服和脖子上的丝巾。
整个人弥漫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媚艳。
看见方左走了进来,赶忙举起小手和方左打招呼。
方左把头一歪,当作没看到。
转身往电梯走去。
真是个麻烦精。
长野丽忽然挣脱了几个保安的阻拦。
雪白的长腿裹在黑丝里,踏着黑色高跟鞋,踏着小碎步跑了过来。
“师父。”皱着精致的小脸,可怜巴巴的望着方左。
“又干嘛?”方左面无表情,看着电梯指示灯。
“能不能借我点钱,我把他们大厅的瓶打碎了。”长野丽低着小脑袋,两只小手互缠在一起。
几个保安追了过来,看见她正和方左说话,不敢靠近,离着几步望着。
这群人在长野丽的背后,无声的向着方左深深鞠躬。
“你来这里干嘛?”方左好奇道:“今天没课吗?”
“就是没课我才来做点兼职司仪。”长野丽委屈的说道:“可是我钱还没赚到,把别人瓶打碎了,还要赔上很大一笔。”
说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桃带春的大眼睛,一颗颗的小珍珠落了下来。
“行行行,怕你了。”方左招了招手:“那个谁,她的打碎的瓶子算了,别让她赔了。”
“嗨。”长野丽身后的保安齐齐鞠躬,声音整齐的吓了她一跳。
电梯来了,方左大步走进电梯里。
只留下长野丽瞪着大眼睛,呆呆的站着。
直到电梯门关了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左站在电梯里无奈的摇摇头。
日本的一个武道家,在现代社会里的境地就是这样。
以武犯禁,打不过各种武器。
飞檐走壁,跑不过一发rpg。
正常谋生,还得要学历文凭。
结果沦落成这样。
方左来到行政套房内。
一张崭新的沙发摆放在一旁,光头老人很识趣,今天更是难得没打游戏。
规规矩矩的站在房间等着方左的到来。
方左走进房间一屁股坐下新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