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褚宁被他倒打一耙的本领弄得无奈极了。
凑上去带着安抚性地亲了亲方一惟的唇，方一惟果然不哭了。
睁着圆圆的眼睛盯着他，砸吧起嘴，似乎很不满，“还要。”
他也不动，就平躺着，模样看着很是乖巧。
贺褚宁无奈，只能撑在方一惟的头侧吻上去。
方一惟眨巴着眼睛，慢慢抱住贺褚宁的腰。
亲吻不闭上眼，贺褚宁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方一惟很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他望着贺褚宁染上红晕的桃花眼，心跳快得厉害。
甚至是想要更多。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面毫无反应。
不会是坏掉了吧？
方一惟大脑开始晕晕乎乎，觉得难受得不行，又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怎么了？”贺褚宁迷茫地撤身。
怎么亲着亲着还哭了？
是他哪里亲得不对？
“小惟，小惟坏了。”方一惟抽抽噎噎地抓住小惟，委屈得不行。
贺褚宁倒是明白小惟是什么，他低头一看，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你喝了不少，”他按住方一惟的手，“别抓了，再抓下去真的坏了。”
酒劲上头，方一惟的反应开始慢半拍，消化不了他在说什么。
重复道：“坏了，坏了。”
“没坏，只是你喝醉了，所以没有反应，”贺褚宁安抚道：“我先带你去洗个澡好不好？等酒醒了，小惟就好了。”
方一惟听到小惟会好，乖巧地点头。
贺褚宁解开方一惟的衣服，心无旁骛地将人脱得一干二净，抱着走向浴室。
方一惟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嗅着淡淡的茶香味，像是雏鸟反巢，心里安全感十足。
贺褚宁放下他后准备出去叫佣人准备一碗醒酒汤。
方一惟窝在浴缸里，看着热水渐渐漫上自己的脚踝，转头看向贺褚宁离开的背影，眼泪又止不住地流。
他好伤心，超级伤心，去没有阻止，像是早就料到这个结果，抱着膝盖在偌大的浴缸里将自己团起来，脸也埋起来，无声地落泪。
佣人早就准备好醒酒汤，贺褚宁端着上来，就看见方一惟这副模样。
“惟惟，喝醒酒汤。”他将醒酒汤放到柜子上，走过去疑惑地拍了拍方一惟的肩。
方一惟一脸茫然地抬起头，在看见贺褚宁的一瞬间眼底爆发出巨大欣喜。
“你没走吗？”
“我走哪里去？”贺褚宁更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