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哥哥，亲我一下。”
方一惟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嘟囔道：“快点，你亲我一下，就可以在水下呼吸了。”
他们两人站在海边，侍从都去遣散人群了，方一惟拉着艾兰德撒娇，周围也没有人会围观。
艾兰德想起上次在水管中，他不仅仅是可以呼吸，就连发出声音都无所顾忌，泡了那么长时间的水，还一点事都没有，原来是因为方一惟的吻。
他拉着方一惟的手，轻松将人鱼带了过来，很快便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宁哥，你最近好黏人。”
方一惟亲完就倒打一耙。
艾兰德只是看着他笑，半点不反驳。
“好吧，我也黏你。”方一惟抱着他不愿意松手。
艾兰德又忍不住亲了亲他，心里的那点紧张完全消失了，剩下对方一惟满腔的喜爱。
“走吧，可以入水了。”方一惟牵着他的手，一步步踏入海里。
脚踝很快被一波波拍打翻涌的海浪没入，沙滩柔软得像是踩在不会破损的藻床中。
艾兰德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和一条包裹得严丝合缝的泳裤，方一惟每看一眼，都有种蠢蠢欲动的冲动，干脆走在前面，眼不见为净。
有着不同想法的艾兰德，此刻想把方一惟用一条巨大的毛毯包裹起来。
好在周围没人，他还能说服自己。
那条漂亮华丽的鱼尾只是他的，只有作为方一惟唯一伴侣的他可以抚摸。
艾兰德还没来得及想太多，就被方一惟嫌速度太慢，一把抱起来扎进海里。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艾兰德下意识抱紧方一惟，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在水下也可以呼吸，睁开眼睛也不会有任何不适感，和那天在水管中一样。
不同的是，很快就有鱼围了上来。
见过的，只在百科全书上见过的，还有连百科全书都没见过的，不过它们都只敢围在四周，像是陪游一样，方一惟往哪边游，这些鱼就跟着。
“有没有不舒服？”
方一惟放慢了速度，担心地看向怀里的人，毕竟越往深处，压力就会越大。
“没有，”艾兰德摇了摇头，“远吗？你可以快一点，我没有任何不适。”
人鱼回到大海比人类回家还要亲切，他不想方一惟因为照顾他的缘故，顾虑得太多，反而让行程变得乏味。
“那带你体验一下海中赛车的刺，激。”
方一惟在岸上喜欢抱着宁宁跑来跑去，在海里也喜欢抱着人游来游去，怀中充实的感觉让他格外满足。
“好。”
艾兰德话音刚落，方一惟就像是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比赛车还快。
艾兰德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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