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狂妄。
女孩眼珠转来转去可爱又灵动，褚先生手抚上鱼欢眼睛，感受两排睫毛轻轻刷过指腹带来的奇妙体验。
“来都来了，库尔先生有话可以直说。”
话音刚落，手就被鱼欢推开，宛若一只刚出笼的包子浑身是气，“你不准挖我眼睛！”
“好。”抓住女孩小手在掌心把玩，“没有骨头么，这么软。”
男人眼里有光。
听说狼在看见猎物时眼里就有光。
鱼欢挣扎，“你松开，赶紧松开，我手不好看，你不要砍了带走……”
动来动去的实在惹人燥热，不安分的笨东西。
褚先生凑近女孩耳边，“再动一下，就地正法。”
当场挖？
鱼欢瞪大眼睛石化，费力咽口口水，一动不敢动，大气不敢喘。
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男人第三次被逗笑，捏捏女孩高挺的鼻梁，指腹在粉唇上一点一点弹钢琴。
“褚西礼！”
被完全忽视的库尔将雪茄扔地上，伪装出来的优雅丧失一半，还没有谁能如此不把他放眼里。
开门见山。
“我来无非是为了得到蓝玄瓷，只要你交出来，我保证今天不会死一个人！”
这人生气了。
龇牙咧嘴的好凶。
鱼欢往往褚西礼怀里缩一缩，听不懂他在生气什么，深刻意识到懂得一门外语是多么重要。
褚西礼仿若未闻，仿佛刚才在叫嚣的只是一个小丑。
注意力锁定在女孩脸上，面颊与面颊相贴，“你说，你的眼角膜值多少钱？”
所以他们是在讨论器官价格？
当着她的面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