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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那拉氏点了点头。

春风赶忙道:“福晋,那便是膳房的人了,一审便知。”

年侧福晋朗声道:“膳房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二三十人,难不成一个个审?兴师动众又会闹得王府人心惶惶。”

李侧福晋蹭的一下从小榻上站起来:“年氏,你再三出言阻挠,莫非这是你的手笔?”

年侧福晋俊眉微颦:“笑话,我年玥瑶光明磊落,从不做卑鄙下流之事,你想审问膳房的人,也要先查明是何人负责你的饮食,又是何人送往碧波苑。”

不缩小范围,如何尽快抓住罪魁祸首。

李侧福晋最不愿听得便是年侧福晋抬出自己的母家,是以年侧福晋这话成功的激起了李侧福晋的怒气:“还查什么?证据都摆在眼前,分明是膳房的奴才们捧高踩低,见我失势了,偏送我不爱吃的菜来糊弄我。”

乌拉那拉氏眉头一挑:“李氏,既然膳房送的都是你不爱吃的菜,下毒之人又为何只往佛手瓜里下毒?”

李侧福晋这才惊觉失了口,赶忙找补道:“那是……那是我喜爱吃佛手瓜。”

乌拉那拉氏接着问道:“你方才还说饭食都是你不喜之物,此刻又说喜吃佛手瓜,岂非自相矛盾?”

李侧福晋目光闪烁道:“我是喜欢吃佛手瓜,旁的不喜欢吃。”

乌拉那拉氏追问道:“那你又为何独独喂给鹦鹉佛手瓜?”

李侧福晋揉着手里的帕子:“我的鹦鹉自是也爱吃佛手瓜。”

李氏的话太牵强了些。

乌拉那拉氏的视线落在春风身上,开口问道:“春风,你家主子喜爱佛手瓜与否,你该是最清楚的。”

春风吞吞吐吐道:“我家主子她,她最爱吃佛手瓜的。”

乌拉那拉氏心里已然明了了几分,吩咐道:“银烛,去前院请三阿哥来。”

银烛迈步去办。

李侧福晋有些慌了:“福晋,叫弘时来做甚,这阵仗免得吓坏了他。”

乌拉那拉氏悠悠道:“放心,弘时不会瞧见的。”

待银烛带着三阿哥进了碧波苑时,正厅的门已然阖上,乌拉那拉氏独自在廊下站着,而年侧福晋奉命在屋里盯着李侧福晋,莫要让她出声。

弘时规规矩矩的行礼道:“见过嫡额娘。”

乌拉那拉氏笑呵呵道:“免礼,弘时,嫡额娘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

弘时点了点头。

乌拉那拉氏温声道:“咱们王府负责采买的管事说,如今的佛手瓜新鲜的很,想多买些回来,你额娘虽然禁了足,但饮食上该有的却是不能少的,你额娘可爱吃佛手瓜?”

弘时摇了摇头:“额娘可讨厌吃佛手瓜了,嫡额娘你不用让人给我额娘送的。”

“好,嫡额娘吩咐人给你额娘换别的菜来。”乌拉那拉氏说罢,便示意银烛将弘时带回去。

弘时迟疑道:“嫡额娘,我能见见我额娘吗?”

乌拉那拉氏开口道:“并非嫡额娘不让你见,只是你阿玛若知晓了,会如何?”

弘时想起胤禛那张阴沉的脸,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忙跟着银烛回了前院。

乌拉那拉氏转身进了正厅,瞧见的便是李侧福晋那张惨白的脸。

接着,乌拉那拉氏的视线落在春风身上:“春风,本福晋问话,你竟敢欺瞒,来人,拖出去,杖二十。”

春风声音颤抖的哀求:“福晋饶命,奴婢是关心则乱,才说错了话。”

柳从南站出来禀报道:“福晋,佛手瓜里的毒并非鹤顶红,而是砒霜,奴才之所以这么说,便是想诈一诈下毒之人,如今春风的话前后矛盾,而她又是李侧福晋亲近之人,嫌疑颇大。”

年侧

福晋此时也明了:“怪不得,方才你会说明明是砒……没说完的话便是砒霜吧。”

乌拉那拉氏开口吩咐道:“来人,搜。”

果不其然,从春风的袖子里搜出来一包粉末,乌拉那拉氏使了个眼色,柳从南心领神会,打开查验过后确实是砒霜,而且有用过的痕迹。

“身为奴才,竟敢谋害主子,来人,将春风拖出去,即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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