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闻言，唇角的笑意反而更加大了。
“阿野，我们打个赌。”
他开口，“苏青棠去找沈诩聊的事，如果她不瞒着你，主动和你说，我就再也不讨人嫌，绝不再多说一句。
如果她不告诉你，甚至为了沈诩和你争执，就算我赢。”
秦昭野嗓音散漫，眸子却很冷，“我为什么要和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江聿继续问道，“那你愿意赌吗？
还是说，其实你心里没底，她压根儿不相信你……”
“她爱我爱的要死。”
秦昭野冷嗤出声，眸子深不见底，声音却掷地有声，“赌。”
“好。”
江聿微笑，“赌注暂定，那就看，是你赢，还是我赢。”
*
苏青棠接到沈诩电话时，刚下课，正准备回秦昭野那儿。
“青棠，我是沈诩。”
他嗓音温文尔雅，听起来很温柔。
苏青棠点头，“沈医生。”
沈诩问道，“有时间来这儿一趟吗？”
她和沈诩只短短见过几面，两人并不熟，“不好意思，我……”
沈诩继续说道，“我查到你是为了什么瞒着阿野……”
苏青棠眼睫轻颤，还是开口问道，“哪儿？”
沈诩报了地址，苏青棠还是过去了一趟。
沈诩住的是高级住宅区，苏青棠过去时，他刚泡好茶，递到她对面。
“不用，我……”
沈诩轻抬下巴，给她解释，“养胃的。”
苏青棠这才接过来，道了一声谢。
“你上次昏迷，我在阿野那儿见过你一次。”沈诩给她解释，“我当时给你把过脉。”
他弯唇轻笑，“我只告诉了阿野，你胃不好。其实最大的问题，是在……”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太阳穴，“这儿，是吗？”
嫩白的指尖攥住陶瓷杯，指尖没什么血色。
“阿野让我开的药，你吃了有段时间了，感觉怎么样？”
看苏青棠不说话，沈诩继续说道，“你不用对我太抵触，保护病人隐私，是我的职责。”
苏青棠弯唇，“谢谢，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