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垂眸，他已经忍得够久的了。
要不是怕吓着对方，在闻羽落成年那天，他就想表白了。
“没办法，太喜欢大小姐了。”祁衍低声喃喃道。
“嗯？”闻羽落偏过头看向他，似乎是没听到他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祁衍看着闻羽落，喉结滚动，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刚刚的话。
他害怕说出来后，他们两人的关系就……
“最近没休息好？”闻羽落抬手摸了摸他眼底的青色。
祁衍轻轻靠在她掌心，“嗯”了一声。
“上楼睡一觉吧。”闻羽落轻声说道。
“想大小姐了，还想再等等。”祁衍轻笑一声说道。
祁衍眼帘低垂，闻羽落看不清他的神色。
闻羽落俯身靠近，在他眼尾落下一吻。
祁衍身子僵住，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感受到的是什么。
祁衍眼睫颤动，喉结滚动，慢慢抬起眼看向闻羽落，她的眼底一片平静，但是却在其中印着他的身影。
“祁衍，你的心思真是一点也掩盖不住。”闻羽落抚摸着他的脸颊叹了口气说道。
祁衍看着闻羽落，慢慢靠近她，感受到她的呼吸，她身上的清香，祁衍慢慢闭上眼靠在她肩上。
“是吗……”祁衍声音带着一些自嘲的意味。
“这么明显，大小姐都不愿意给我一个名分啊。”祁衍声音暗哑的说道。
“你不开口我给什么？”闻羽落挑眉看着他说道。
祁衍愣住，闻羽落这个意思是……
祁衍抬头看向闻羽落，看到她眼底的笑意的时候神色恍惚。
好像确实是这样？
毕竟大小姐对于自己的动作都很纵容，是他不敢想……
“也不知道怎么把你养的这么优柔寡断的。”闻羽落抬手掐了一下他的脸说道。
祁衍看着闻羽落，想说些什么，但是想说的话太多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先回去睡一个好觉吧，休息好了可以跟我慢慢说。”闻羽落抬手揉了揉他头，看着他呆愣的样子好笑的说道。
“好……”祁衍现在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觉得闻羽落说的话他都要答应下来。
闻羽落牵着祁衍给他送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