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青禾怀孕的事，程灼回了两次家，现在那边已经松口，回家是早晚的事。
边吃边聊，边喝，不知不觉苏婉清喝了两三杯，脸颊两侧热热的，苏婉清摆摆手：“我吃好了。”
“嗯。”
楚慕青抬手在侧面按了个铃，两个服务生进来快速的打扫。
苏婉清去里面倒了杯水的时间，出来的时候，餐桌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
楚慕青正弯腰拿指尖戳着桌子上的玫瑰，花瓣上的水珠落在她的指尖，她收回手刚看看到她。
唱片机切换了下一首音乐，这个她听懂了，是她列表里的一首，34＋35。
英文歌节奏一向不错，只不过歌词一点不能看。
一开始楚慕青并没怎么留意，直到听到了几句歌词，眼睛微不可查的眯了眯，她隔着桌子看向她。
“宝宝，过来。”
苏婉清走过去，楚慕青伸手牵着她，往另一边走去，在卧室的旁边，一间小的类似客厅的房间。
只有一个大型的沙发横在左边，楚慕青牵着她走向阳台，拉开阳台的门，外面是个小型的露台。
上面是在北城难得看到的星空，下面是北城的夜景，星星点点的灯光，像银河破了个口子，落下的星星碎片。
还没从没认真看过北城的夜景，原来站在高处是这种视觉效果。
“好看吗？”
“嗯！”
耳边有风吹过，楚慕青从身后抱着她，下巴蹭着她的头顶，苏婉清的注意力都被夜景吸引，没在意楚慕青的小动作。
她一会儿摸她的腰，一会儿摸她的手。
楚慕青握着她的手举到她的眼前，苏婉清才发现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银白色的素圈，上面挂着一颗钻石，闪闪发光，她往前伸了伸手，在黑暗中和其他星星融为一体。
“这算求婚吗？”
“算，宝宝，嫁么？”
苏婉清收回手，搭在玻璃栏杆上没说话。
没有什么盛大的仪式，没有见证的朋友，没有花，可苏婉清的心跳始终没下来。
楚慕青搂着腰的手动了动，似在催促她回答，“宝宝，嫁不嫁？”
楚慕青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在前面嘴角要压不住了，她摩挲着戒指，“姐姐，求婚是不是还差一句话。”
楚慕青把她转过来，勾着她的下巴，“得寸进尺？”
“我这叫恃宠而骄。”
楚慕青轻笑一声，垂眸看着她，“苏婉清，我爱你。”
苏婉清说她想听，没觉得楚慕青会真的说，也没觉得她说出来对她的震撼这么大。
耳边静止，她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这几个字在回荡。
“我说，我爱你。”
楚慕青重复了一遍。
夜色渐浓，微风轻拂，两个人对视，发丝在耳边飘起又落下，这样子撞入彼此的眼中。
苏婉清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她伸手攀住楚慕青的肩膀，吻了过去。
苏婉清主动的时候很少，一般只是蜻蜓点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吻。
楚慕青很享受她略带青涩的吻技，任由她的唇在胡乱的蹭着，在合适的时候微微张开自己的嘴，方便她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