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知道了。”
许荀垂下眼睑：“那你讨厌我吗？”
程恙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着说：“怎么会呢，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自责。”
许荀慢慢点了点头。
对于以前做过的那些错事，许荀就算表现得再难过，但她也并不后悔。
程恙擦拭着许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人之常情，你放心吧，眉眉会处理好一切的。”
许荀小声说：“如果我不解约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出这种事了？”
程恙摇摇头：“并不是，他们会想方设法威胁你留下来。”
她叹了口气，快被许荀公司的骚操作气坏了。
明明许荀才是公司最红最有实力的人，偏偏出道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一部主角剧。
凡是许荀参演过的戏，不管是恶毒女配还是无辜小白花，亦或是主角的好闺蜜，她几乎都是演得最出色的那个。
但这几年却从来没有过一部主角戏。
公司压着她，不给她接戏，转头去捧别人。
之前和程恙合作的那部电影也是，还是导演态度强硬，说除非许荀出演，否则这部电影就不拍了。
如果不是这样，恐怕那部电影的主角就要换成别人了。
尽管如此，公司还是安排自己的“摇钱树”进去，在电影里出演了一个配角。
不过出演之后还是查无此人。
因为张导拍戏喜欢用素颜，顶多在嘴唇上擦一层口红。
颜值上打不过，演技又不行，拍完之后反而成了最令人诟病的片段。
张导实在是无法接受内心的谴责，只好把她在正片中的戏份全部删掉了，换成了其他演员。
为了让许荀开心起来，程恙这一上午都在故意搞怪逗她。
当许荀看到程恙故意把小羊放在头顶趴着，用它蓬松柔软的大尾巴充当络腮胡的那一瞬间，她没忍住笑出声。
“你粉丝知不知道你是这种搞怪性格啊？”
程恙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眉眉总说我是个闷骚。”
许荀捂着嘴偷偷笑了一下：“嗯，她说的不错。”
“……”
“你也觉得我是？”
许荀想了一会儿，笑着说：“一开始有些闷骚，现在是明着骚，你都没发现你微博都成朋友圈了吗？”
自从两人高调官宣后，程恙微博几乎全部都是和许荀有关的东西。
她喜欢发，隔三差五就发几条，把微博都快当成朋友圈了，活人粉也渐渐变得多了起来，现在粉丝已经超过了九千万。
程恙咬着小猫耳朵，含混不清地说：“我就喜欢发嘛，粉丝还说让我多出来营业呢，你也知道，营业对我来说就是上班，我最讨厌上班了，还不如发网上满足一下她们。”
许荀忍俊不禁：“说的不错，不过总这样，粉丝会不会觉得你太没有诚意了？”
程恙说：“那我就多回复一些评论？或者弄个微博抽奖？”
许荀表示再赞同不过了：“行啊，我之前就做过这种活动，粉丝一下子就活跃了，还能涨粉，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不需要。”
程恙没弄过这种活动：“可是我不知道粉丝们喜欢什么呀。”
这下也把许荀难住了。
如果送一些稍微贵重一点的物品的话，肯定会有人过来浑水摸鱼。
许荀知道程恙不在乎这些钱，但这种情况真的很败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