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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脱他衣服的人沉着嗓子开口:“阮阮,腿分开些。”

原来是哥哥。

他于是顺从地打开了,任由这双大手将他脱得精光。

紧接着,这双有力的手臂又将他搂紧臂弯里。

哥哥要带我去哪儿?

盛阮只在脑子里疑惑了一瞬,却下意识抬手勾住了哥哥的脖子,往盛嘉衡怀里更深处缩了一下。

抱着他的人似乎停顿了一下,盛阮听到哥哥的呼吸声重了一些,也带了些急促的意味,而后他便察觉到这首手臂又收紧了一些,将他抱得更紧,更稳。

当他个人被放进一片温暖的热水中,浑身的肌肤被热水包裹在其中,双腿也随之微微浮起,在水中摇曳时,盛阮才恍惚着挣开了眼睛。

他呆愣了一瞬,才察觉到这是在酒店的浴室里,刚才他听到的水声,便是盛嘉衡在放热水。

盛阮眨眨眼睛,后知后觉,原来不是哥哥要洗澡,是哥哥要给他洗澡。

浴室里明亮的顶灯有些晃眼,热水氤氲出朦朦地水雾。

盛嘉衡屈膝蹲在浴缸旁边,声音和缓:“阮阮乖,哥哥帮你洗干净之后,就带你回家。”

“嗯?”

盛阮个人还有些迷糊,哥哥要来帮他洗澡?

他和盛嘉衡关系亲密不假,但是洗澡这样私密的事情,从他10岁之后基本上就没有过了。

他只隐约还记得小时候,有时候和谢栩一起淘气,把自己弄脏了,哥哥就会抱他回家,给他洗干净换上新衣服。

但这都是多少年之前的事了。

盛阮忍不住蜷缩起双腿,抱在胸前,他抬着一双湿红的眼睛,不自觉便带上了一丝羞赧:“哥哥,我自己来洗。”

热水的蒸汽在盛嘉衡眼镜片上凝了一层水雾,他于是抬手将眼镜摘下来,随手放在盥洗台上。

他近视度数并不深,不到300度的样子。

戴着金丝边框眼睛时,他看起来俊美又儒雅,从容不迫。很有盛阮平时在杂志上看到的商业精英的范儿,盛嘉衡的确也是大家交口称赞的青年才俊,盛氏完美的接班人。

盛阮对公司的事情不太清楚,最多不过是爸爸和哥哥在餐桌上谈论的时候,他偶尔听到一耳朵。

盛家打算开辟欧洲市场,还没有确定具体的时间或者方案,如果确定下来,海外的公司便会交由盛嘉衡去搭建,或许要长期外派在国外几年都说不定。

而此刻盛嘉衡将眼睛摘下来,和简熠极为相似的眉眼显露无余,如水墨一般浓黑的瞳色。

大概是年长几岁的缘故,这相似的眉眼落在他面孔上,仍带着一些锐利的棱角,却并不像简熠一般锋芒毕露,这些棱角掩盖在他温润的皮相之下,此刻摘了眼镜,在盛阮面前,倒是能看出来几分属于他这个年龄的青年意气。

盛嘉衡唇角扬起一个柔和的弧度,眼神也柔软得彷佛要让人溺毙其中:“阮阮乖,听话。”

“哥哥……”盛阮不自觉卸下防备,抱住双膝的手臂也只是软软地维持着样子。

盛嘉衡摘下腕表,将衬衫的袖子挽起来,将酒店的沐浴乳挤在掌心中,揉出来一些绵密的泡沫,浓郁的白茶香气顿时散溢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目光从盛阮脚踝上滑过,最终还是执起盛阮抱着腿的一只手,于是盛阮另一只手边自然地滑落到了小腹上,双腿也舒缓地半浮在水中。

盛嘉衡此时才打量了一番盛阮的躯体,雪白的肌上,几乎痕迹都是聚在脸上和脖颈附近,他目光在凹下去的细软腰肢上停留了片刻,又移到胯骨和腿根,并没有他最坏的预想中的那些痕迹。

幸好,他来得及时。

虽然不知道将阮阮带到这个地方,又将他打扮成少女模样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见了踪影。

但他还是那个想法,他今天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他们玩玩。

尽管是让他信任亲近的哥哥,但被这样宛如实质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

盛阮还是羞涩不已,雪白的肌肤上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粉。

他忍不住开口打断这安静又奇怪的氛围:“哥哥。”

“我在。”盛嘉衡抬眸回应。

他将掌心中绵密的泡沫顺着盛阮手背,一直抹到小臂、肘弯,最后落在肩膀上,才停顿了一下,盛阮的皮肤被娇养得细嫩柔滑,手感极好。

盛嘉衡凝眸看向他锁骨脖颈上的红痕,目光微沉,托着雪白的泡沫,一点点将这些痕迹遮掩住,指腹轻轻地揉捻着,彷佛那上面沾染着什么不堪的污垢,须得要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于是原本还不太明晰的一点红痕,便逐渐被的一层痕迹覆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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