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我肯定会避开的。”
荆肖嘉嗤地冷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她裴安夏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荆肖嘉早在前世就已经彻底地领教过了。
为了往上爬,她连最亲近之人都可以利用,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她根本没有心!
荆肖嘉蓦地攫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就往林子深处走去。
袭香见势头不对,正欲跟上去,便听得他一声怒喝:“别跟过来!”
裴安夏不愿火上浇油,见状赶忙朝袭香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待在原地别动,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荆肖嘉在气头上,动作格外粗暴蛮横,完全没有收敛力道。
感知到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裴安夏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捏碎了,语气不自觉带上哀求:“荆肖嘉,我疼。”
“真的疼,不骗你。”
荆肖嘉眼中没有半点怜惜,只有熊熊燃烧的怒意。
他将她抵在粗砺的树干上,附身覆上去,态度轻佻又恶劣。
“更疼的还在后面。”
“一边吊着我,一边勾引别的男人,裴安夏,你本事不小啊。”
裴安夏觉察到他的意图,有些不可置信地瞠圆双眼,“你说什么?”
荆肖嘉看她这反应,不由笑了,语气极度讽刺:“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这么快就忘了之前是怎么费尽心思想要爬上我的床了?”
裴安夏被他逼得退无可退,背脊抵着坚硬的树干,丝毫动弹不了,只能被迫靠在他的胸膛喘息。
“荆肖嘉,你污辱人也该有个限度。”
裴安夏承认她心里对荆肖嘉有几分好感,也并不排斥和他亲热,但前提是双方得你情我愿,而不是刻意地强迫。
她的确是亏欠他,也想尽快降低黑化值,可哪怕是泥人都有三分气性。
她好声好气地同他解释,他不肯听便罢了,却要如此作贱她,这叫裴安夏怎么能够不窝火?
“我污辱你?”荆肖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难道我说得有哪里不对?你不就是欠……吗?”
他灼热的气息贴在耳畔,吐出来的话语却冰冷异常。
裴安夏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像是被冻住般,冷的没有知觉。
她伸手推搡他,但男人身形巍峨如山,纵使她拼尽全力挣扎,也不能挣脱分毫,反倒被压制得死死的。
距离太近,裴安夏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以往觉得清冽好闻的雪松香,此刻闻起来却令人反感。
她心里存着怨气,索性张嘴咬住男人的肩膀,为了让他也尝尝自己的痛苦,裴安夏发了狠地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