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本宫已经回来了,那便不劳太后娘娘费心了。”江清雾立马接上。太后不甘心地说道。“不管如何,瑜昭仪欺瞒哀家之事,皇后以为该如何处置?”皇后直直地看了回去,眼神中闪烁着杀意。“那太后娘娘以为该如何?”“哀家觉得,瑜昭仪德行有失,没有资格抚养皇嗣,不如瑜昭仪腹中的孩子生下来便交给哀家抚养”她说太后好好的来找瑜昭仪的事干嘛,原来竟然是打着这个主意啊。若是她连个人都护不住,那她进宫这么久,当了这个皇后当真是没一点用了。“秋菊,去太医院请太医!”“皇后,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后娘娘不是说瑜昭仪欺瞒您吗?那臣妾便请太医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瑜昭仪当真是欺瞒了您,臣妾也不会是非不分”瑜昭仪心中一慌,看向江清雾。江清雾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太后听到皇后如此说,才满意地颔首,却又听见江清雾继续说道。“若是太后娘娘误会了瑜昭仪,反而使得皇嗣受惊呢?”太后皱眉。“难不成哀家还会害自己的皇孙不成?”“到底如何,请太医来看了才知晓!”太医很快就来了。来的是傅闫还有另外一位太医。太后原本看见傅闫心中还有些隐隐不安,毕竟傅闫是皇后的心腹,可是看见另外一个太医,又放宽了心,这是她的人“还请两位太医给瑜昭仪把脉,看看皇嗣如何?”很快,两位太医给出的结果一致。“回禀陛下,皇后娘娘,太后娘娘,盛夏暑期重,导致瑜小主母体孱弱,近日来都有些饮食不佳,如今似乎还有隐隐受了惊吓动了些胎气,需要卧床静养啊!”太后却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个太医,又看了看另外一个太医。得到的眼神却是肯定。怎么会这样?这瑜昭仪看起来分明气色好的很!太后看向惠嫔。“你与哀家说,瑜昭仪连着几日不来请安,想来是故意欺瞒!”惠嫔立马慌道。“臣妾臣妾也不过是猜测”精明如太后,她又怎会不知道惠嫔一直以来都是拿她当枪使,不过她也乐得掌管后宫,也就顺着这台阶下了,如今出了事,自然是要找罪魁祸首的。“本宫才说呢,好端端的,太后娘娘为何要来质问瑜昭仪,原来背后竟然是有人挑唆,惠嫔,你与瑜昭仪都怀着身孕,本宫觉得你理应更能理解一些为人母的不易,却不曾想”惠嫔下意识地看向了陛下,却看见玄珏看自己如同看死物一般心中更是慌张一时间肚子发紧,竟然开始疼了起来“陛下陛下臣妾,臣妾肚子疼”太后方才才被人挑唆了,如今又怎会再相信惠嫔。“好了!你说瑜昭仪也就罢了,如今自己怎么还装起病来!”惠嫔如今当真是觉得腹中一阵绞痛的感觉,隐隐觉得下面有些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惠嫔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却摸到了一手的血江清雾立马道。“快将惠嫔抬去内殿!太医,快瞧瞧惠嫔如何了!”太后竟没想到真正不适的人是惠嫔!如今也顾不上什么了,瑜昭仪腹中的孩子是不可能收为己用了,惠嫔的孩子不能再出事!两位太医也尽职尽责地给惠嫔诊治。惠嫔疼得直冒冷汗!江清雾也在殿外等着。刚回宫就碰到这样的事,当真是让人心情不爽。玄珏倒是没什么感觉,只要不是姩姩和安安出事,其他人对他来说都一样。瑜昭仪一样也焦心,虽说惠嫔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腹中的孩子毕竟无辜啊,同为孕妇,她自然不希望惠嫔出什么事。可是却都事与愿违,很快,傅闫便出来了。“太医,惠嫔如何?皇嗣可有事?”“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惠嫔娘娘小产了”“怎会?”太后讶异道。惠嫔这几日一向看起来不错,怎么这好端端的就小产了?太后看向江清雾。“皇后,定是你方才责怪惠嫔,才导致惠嫔小产”江清雾没想到这个时候太后还在推卸责任。傅闫继续说道。“惠嫔娘娘小产乃是因为中了暑气,还有惠嫔娘娘这段日子是否休息不够,导致母体孱弱,本身夏日里母体就会感到不适,更应该多歇息,可惠嫔娘娘过于劳累,皇嗣没保住”“太后还有何话说?”说话的是玄珏。“太后口口声声说皇后管理后宫,乌烟瘴气,可是朕却只瞧见了,皇后管理后宫时,两位有孕的嫔妃都被照顾得极好,后宫一片和睦,而朕与皇后不过才去了几日罢了,一个小产,一个动了胎气,朕倒是想问问太后,便是这样插手朕的后宫的吗?”虽然说他并不在意惠嫔还有瑜昭仪腹中的孩子好不好,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借机对太后发难“陛下,你怎能”太后听见自己的儿子对自己这般说话,一时间心中也是伤心至极玄珏叹了口气。“母后老了,也该歇歇了,母后心境不平静,那便由朕来帮母后平静”太后看向玄珏。“陛下!”玄珏根本就不管,只说道。“来人!太后自请去护国寺,每日抄两个时辰佛经为国祈福,朕身为人子,怎能不允,即刻送太后去护国寺!”江清雾勾了勾唇,这也算是为曲妃报了仇了。太后眼神阴狠地看了一眼江清雾,叫住了上前来的太监。“不必,哀家自己会走!”太后走后,玄珏看了一眼内殿。“找人将惠嫔抬回去,在皇后宫中如何是好?”瑶光殿是他专门给姩姩的,容许一个瑜昭仪暂时住着已经是极限,如何能让别人脏了?:()柔弱宠妃哭唧唧,腹黑帝王轻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