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再舒服萧念鸢也要拒绝，她转而问：“你喜欢？我帮你。”
连秋水顿了下，大方转身说：“那里来吧。”
萧念鸢：“……？”
萧念鸢有些迟疑，难道真的很舒服，连秋水怎么完全不挣扎，还十分放心把后背交给她。
“不让我搓背，也不能给我搓吗？”连秋水扭头，迷茫问。
“没。”
萧念鸢应了一声，认命拿过毛巾，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而已。
别说是给别人搓背了，她从来没和谁那么近距离接触过。
宿舍是有单独浴室的，不用一群人去澡堂一起洗澡。
拿着毛巾，萧念鸢小心翼翼搓了搓连秋水胳膊，连秋水无奈说：“要大力点才有用。”
“会疼吧？”萧念鸢迟疑。
“疼我会说，”连秋水笑着说，“不用怜惜我。”
萧念鸢：“……”
这话怎么怪怪的，可哪里怪怪的，她又说不出来。
既然连秋水都这么说了，萧念鸢用了几分力，见连秋水没说疼，她一点一点加大力气，几乎快用了吃奶的力气，连秋水也没喊停。
萧念鸢停下，迟疑问：“你不能感觉到疼？”
连秋水摇头，萧念鸢问：“那你怎么不喊疼？”
眼前的人没动，萧念鸢开始怀疑，她起先以为连秋水没有痛觉，可连秋水现在不像是不痛，倒像是在逞强，她握着连秋水肩膀，把人转过来，果然看到连秋水泪水朦胧。
萧念鸢：“……你不是不疼？”
连秋水嘴硬：“不疼，只是水太烫了。”
萧念鸢叹气，温泉水是有点烫，但是都下来那么长时间了，现在才说烫，这借口也太蹩脚了。
“老实说。”萧念鸢声音轻柔给她擦眼泪。
前一秒还在琢磨怎么转移话题，萧念鸢的手就贴了上来，连秋水宕机了一瞬，什么也想不了，脱口而出：“厉害的人才不会因为搓背喊疼。”
“你从哪里学来的？”萧念鸢有几分无语，她大概率猜到是她程序里自带的，但还是忍不住问，她不信连秋水是和别人学的，连秋水目前可没有其他可以一起玩的人。
连秋水沉默，萧念鸢不为难她，好声好气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考虑太多。”
虽然第一直觉可能依旧是程序给的，但萧念鸢还是希望连秋水能不用想太多，做个傻傻的npc也好过小心翼翼，做什么都要考虑的npc好。
萧念鸢莫名有几分心酸，叹了口气，拍了拍连秋水肩膀：“疼就和我说，我又不会因为你怕疼不和你玩。”
连秋水瘪嘴，可怜兮兮趴在萧念鸢肩头：“可疼了。”
“我故意的，”萧念鸢拍拍她后背，“你想要什么，得和我说才行。”
“说说说，以后什么都说。”连秋水脑袋有些晕晕的，可能是泡温泉泡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