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宋听愉偶尔会熬夜。
宋听愉的房间隔音很好，陈砚什么也没有听到。
他在书房环视一圈，坐在宋听愉办公的椅子上。
学姐的电脑也没有拿走。
陈砚把手放在电脑上，模仿着宋听愉平时办公的样子。
桌面上的台历是小兔子图案的，二十九号的那一天盖了一个小蛋糕的印章。
“学姐29号生日吗？”陈砚拿过台历，指尖轻触那个小蛋糕。
椅子在转了个圈，陈砚面前是宋听愉的大书柜，住进来第一天，他就看过了，里面什么书都有。
宋听愉的兴趣爱好很广泛。
另一侧还有个小书柜，里面放着一些唱片和奇形怪状的花瓶。
陈砚就是因为这些花瓶猜测宋听愉也许会喜欢花的。
“学姐生日送什么好呢？”陈砚又有了新的烦恼。
自从知道宋听愉的家世，他才知道自己以前多天真。
即使是临时的住所，这间书房里，最便宜的应该就是他了。
陈砚趴在桌上想了一会儿，躺到床上又想了许久才睡着。
……
宋听愉发现陈砚最近一直在偷偷观察她。
虽然以前也经常偷看她，但现在更明显了。
周五晚上，陈砚又带着花回来。
客厅里静悄悄的，宋听愉在书房工作。
换完鞋子，陈砚里面把花拿到宋听愉面前。
“学姐，这是今天的花。”陈砚笑得比花还甜。
宋听愉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陈砚已经连着送了三天了。
第二天，宋听愉还以为他是在掩饰昨天晚上的窘迫。
“放花瓶里就好。”宋听愉道。
陈砚知道放哪里，他就是想宋听愉亲手接过去。
“学姐……”
陈砚刚开口，宋听愉就竖着食指在“嘘”了一声。
他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在开会。”宋听愉无奈道。
书房的门没关，陈砚打开家里的门，她就听到动静了，思索了一下就把自己的麦关掉了。
陈砚抿着唇，委屈巴巴地把门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