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艾玛毫不犹豫地回答，手指一响。
原本看似普通人类的女子，转瞬间变成了长着银白头发和尾巴、形似兽人的恶魔。
“……伊琳娜小姐，我也曾是如此。”
看到自己如此凄惨的模样和难以接受的现实，伊琳娜压抑着哭声。艾玛像安慰她一般，断续地诉说起来。
“我被姐姐陷害，被主人抓住，像你现在这样被吊在这棵树上调教。当然，排泄什么的都在这里进行。非常羞耻，感觉很糟糕，我一直反抗主人。”
艾玛擦拭着地上洒落的尿液，仔细地清理伊琳娜沾黄的双腿。
“但某天我明白了。啊，我逃不掉的。姐姐也回不到从前了。于是我说，我要和姐姐一样，成为主人的东西。那一刻，之前的所有烦恼都烟消云散，感觉轻松了。”
她的眼中带着普通的神采。并非被幻术或其他手段操控。
即便如此，她仍尊里昂为主，甚至肯定他的残忍行为。这一事实让伊琳娜感到一阵寒意。
“……我绝不想接受这种事。”
“是吗？那你就得继续被绑在这里了。”
对伊琳娜毫无力度的反驳，清理完毕的艾玛淡然地留下这句话，离开了房间。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伊琳娜空洞的哭声回响。
第四天·傍晚
“里昂～我回来啦！?”
在教堂中殿的椅子上，里昂正坐着，一名奴仆扑向他。
莉莉丝奉里昂的命令，往返于耶尔茨和伊尔达利亚两地，最近几天几乎没在里昂身边。
“回来了？正好。伊琳娜好像刚睡着。”
“了解！那我先享受一下里昂的味道，然后就去搞定那边的事～”
里昂并未阻止莉莉丝那仿佛例行公事的行为，任由她撒娇，抚摸着她的头问道：
“进展如何？”
莉莉丝眯着眼睛，像猫一样蹭着里昂的脸颊，发出奇怪的笑声回答：
“嗯～那边？哪边？”
“哪边都行，赶紧报告。”
“嗯……那个，电闪雷鸣小姐的城那边，准备工作基本完成了。估计明天就能有结果。艾玛酱、丽莎酱，还有尤菲尔都在一起帮忙，应该没啥问题吧？”
“很好，干得不错。那伊琳娜这边呢？”
里昂下巴一抬，指了指原本是司祭房间（如今变成监禁房间）的地方。
“嗯……她还在抗拒，但又好像不怎么抗拒？该怎么说呢？在梦里，她对听里昂的话已经没那么排斥了。每天的散步，还有玛丽她们的话，好像让她很受打击。从昨天开始，她好像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了～”
“也就是说？”
“再有一点，她就会『啪』地彻底崩溃?”
听到这话，里昂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身体状况交给尤菲尔管理。你今晚继续彻底搞乱她。”
“收到?开动啦?”
第五天·凌晨
梦中，一个女人幸福地匍匐在男人脚边。
她披散着长长的金发，毫不掩饰地展示胸部和不该示人的私处，身上沾满爱液，毫无羞耻地等待主人的宠爱。
她舌头松懈地垂下，喘着粗气，叼回主人抛出的东西——如此下贱的自己。
这种背德的景象却令人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