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终究还是皇室无能。
孟瑶心中一震。
她没想到,自己一句赌气之语,竟会引出他这样深重的自责。
楚国积弱,从来不是一人、一朝之事。
更何况,他为了给楚国争取喘息之机,只身前往魏国为质,那六年的日子,他从未对外提起。
可仅凭他被下毒、装傻五年一事,便足以窥见其中艰险。
孟瑶勉强支起上半身,轻声道:“殿下不必如此。我是真的忘了。。。。。。这一年在京中,我的旧伤很少再发作,身上不痛,便想不起来用药。”
“那今后,我给阿瑶上药,可好?”
楚墨渊说完,又补充道:
“砚之在药理上颇有心得,这药是他费尽心思调配的,不仅能缓解疼痛,也能祛除病根。至于淡疤,只是顺带之效。”
“命名为‘舒痕膏’,也是因为世间女子爱美,用这个名字会更好卖些。”
他解释得格外认真。
孟瑶心里软软的,点了点头:“好,那多谢殿下。”
楚墨渊却没有应声。
只是面颊红红,目光也不住闪躲。
孟瑶起初不解,低头一看,才惊觉——自己胸前春光尽泄。
方才楚墨渊一时情急,扯烂了她的中衣。
方才他情急之下,扯裂了她的中衣,此刻只剩一件皱巴巴的浅色肚兜勉强挂着。
仿佛想要遮住什么,但似乎却更惹人遐想。
孟瑶脸上一热,连忙扯过锦被遮住。
她的背伤已经缓解,但眸中因疼痛而蒙起的水雾尚未消散。
因而眼下的怒视,毫无杀伤力。
但她并不自知,手臂一指:“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