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随意地命令她们跪在自己身下,含弄自己的肉棒;可以随意地让她们张开双腿,让她们被自己粗暴地贯穿,看着她们眼含泪水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那种感觉,就如同神明一般,主宰着另一个人的身体和意志。
然而,渐渐地,一种空虚而无趣的感觉,也开始在李泽的心头滋生。
这些女孩,她们的顺从是如此轻易,她们的身体是如此廉价。
她们没有灵魂,没有情感,她们只是一个个可以随意买卖、随意亵玩的人偶罢了。
他的目光在一次次狂欢中,不自觉地又回到了程雨晴身上。
她是他真心爱过的女人,是他曾认定要相守一生的伴侣。
她的清纯,她的温柔,她的体贴,以及她第一次在自己身下绽放时的娇羞,都深深地刻在他的骨子里。
他想起她第一次被他插入时,那双因为疼痛而流泪、却又充满了深情的眼睛;他想起她高潮时,身不由己地弓起身子,哭喊着他的名字,声音破碎而黏腻。
要是他最爱的雨晴也能这样呢?
这个念头,像一颗带着剧毒的罂粟种子,一旦种下,便疯狂地在他心头蔓延开来。
如果,如果他能像对待会所里的那些“母狗”一样,看到程雨晴在他身下,因为痛苦、羞耻却又无法遏制的快感而神魂颠倒;如果,如果她也能像那些女孩一样,强颜欢笑,卑微地屈从于他的所有命令,但那份顺从,不是因为金钱,而是出于对他的爱,对他的依恋,对他的无法割舍……
李泽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想象着程雨晴那张清纯的脸蛋上,沾染上情欲的红晕和被羞辱后的迷茫;他想象着她那双温柔的杏眼,被他逼迫着,带着哭泣,却又充满魅惑地凝视着他;他想象着她的身体,曾经那么纯洁、那么高傲,在他面前彻底沦陷,成为一个只知道承欢的“玩物”。
那种极致的控制欲、占有欲,以及掺杂着偏执和畸形的爱,如同洪水猛兽般,瞬间将他理智的堤坝冲垮。
他突然开始觉得,那些会所里的女人索然无味,只有程雨晴,她才是最有价值的“猎物”,她才是唯一能满足他内心深处欲望的人。
他知道,这很病态,这很疯狂。
但他已经无法自拔。
他想把她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花瓶”,一个可以任由他肆意玩弄、任意摆布的“尤物”。
一个,在公众场合高贵典雅,在他面前却要像母狗一样承欢的,只属于他一人的“贱货”。
一个,只能在他身下承欢,却不能被其他男人玷污的,独一无二的“母狗”。
李泽拿起手机,拨通了程雨晴的电话,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偏执,声音温柔得能滴出蜜来:“雨晴,宝贝……你在做什么?好想你……”
……
程雨晴也慢慢感觉到了李泽的转变。
最初,她只是察觉到他时常心不在焉,对她的态度也变得忽冷忽热,偶尔眼神中会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直到有一天,李泽带回了一些“小玩具”,并提议他们可以尝试些新鲜的情趣。那是一对精致的手铐,和几件设计大胆的情趣内衣。
程雨晴接过那冰冷的金属手铐时,脸上也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她感到有些不安,但看着李泽眼中期待而又略带紧张的光芒,她最终还是顺从了。
她安慰自己,这不过是情侣间增添乐趣的小情趣,是他们爱情的进一步升华。
第一次被手铐束缚在床头时,程雨晴的身体是僵硬的,内心充满了羞耻和不适。她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李泽的眼睛。
然而,当李泽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当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着爱意,并在她身上探索她从未触碰的敏感地带时,那份羞耻感慢慢被陌生的快感所取代。
身体的束缚反而让她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被抚摸,那种被彻底掌控的无力感,竟也意外地带来了一丝丝禁忌的刺激。
那晚,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那种身不由己的快感,让她彻底沉沦。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体验”,李泽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他开始解锁各种更为大胆的场景。
从最初的卧室,到家中的客厅,再到厨房、浴室,每一个角落都成为了他们情欲的战场。
程雨晴从最初的羞涩抗拒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再到偶尔会期待那种刺激。
她发现,在这些极致的情欲释放中,她仿佛能够暂时忘记李泽的疏离,忘记他眼中偶尔闪过的复杂情绪,只专注于身体最原始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