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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如琢,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她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试图从那双仿佛向来没什么情绪的眸子中,窥探出一丝答案。

裴珩终于有了情绪,他极轻地笑了一下,然而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一开口便带着讥讽之意:

“滕令欢,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解我?”

“我杀的人,”他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而平静,“比你能想到的,要多得多。”

滕令欢依旧盯着他,两人目光的博弈中,谁也不甘败下阵来,最后是裴珩的又一句话打破了僵局。

“不过,你不用怕。”裴珩的语气居然听起来有些温和,但在滕令欢看来,这个人的情绪不可信。

他好像比五年前更加让人猜不透。

裴珩身体后靠,倚向椅背,重新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我和你说的交易是真的,我留你性命,也会查清你的案子,还你清白——至少是官面上的清白。而你……”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些审视的神情:“守好你的本分,留在裴府,做我的智囊,以及……”

“我的妹妹。”

滕令欢的脑子轰地一片空白,对啊,她现在还是裴璎,是裴珩的妹妹。她留在裴府,自然是要受着裴珩的约束。

她心中哑然,她分明年长她两岁,回想上一世,再怎么也轮不到裴珩要被她叫一句“兄长”

滕令欢沉默了片刻,她心中不愿,但那或许是眼下唯一的选择。至少,以他的身份能接触到当年那场科举舞弊案。

“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清晰。

既然达成了合作,她便迅速收敛起所有不必要的情绪,将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中。

“我的那份假笔录,”她蹙眉道,“既然是为了构陷我,那必然与我当时正在查的科举舞弊案脱不了干系。伪造笔迹,偷换文书,还能将时间卡得那么准……是不是和那场舞弊案的真凶有关?”

裴珩对于她态度的转换似乎并不意外,点了点头:“嗯,已经派人顺着这条线去排查了。只是当年因此而降罪的人数众多,而且有不少还在京外,查起来会有些费时。”

滕令欢心中稍定,但随即又想到另一个问题:“排查需要人手,需要时间。内阁如今……能抽调出足够可靠的人去做这件事吗?”

她敏锐地察觉到,提及此事时,裴珩眉宇间掠过一丝极淡的倦色。

裴珩看了她一眼:“内阁如今事务繁杂,各方势力角力,能用且敢用的人手,确实捉襟见肘。”

“在忙什么?”

滕令欢下意识地问出了口,问完才觉僭越。如今她已不是可以过问朝政的滕令欢了。

裴珩却并未呵斥,只是沉默了片刻,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缓缓吐出三个字:

“远渡。”

滕令欢一怔。远渡?

上一次远渡邻国,还是先帝在世时的事,如今竟又要重启了吗?

先帝特派户部侍郎魏百川远渡,带出大昱改良的曲辕犁、桑蚕养殖图谱、活字印刷模具,携农桑老匠与刻书师傅,将中原农耕与文教技艺细细装箱,随船渡海,到达兰若国。

抵岸后,魏百川换来了高产胡椒籽、抗虫稻种与各种兰若的农耕技术,带回珠宝无数,书籍若干。

燕七留给裴璎的那本书应当也是来自那时候的。

据说魏百川回大昱后,一队人马与队伍走散,户部最终查账,发现账单上和到的货物不对数,这才发现丢了一批货。

魏百川从最南端一带的水州登陆,跨越大半个大昱国才道的京城,那一队人马和货物最终丢到了哪,谁也不知道。

那次远渡,虽带来了不少益处,但前期的准备实在损耗巨大,当时天下太平,百姓安定,国库有充足的余额去支持远渡一事。

如今不一样,圣上当年举兵入京,不单单只是夺了皇位那样简单。

战争带来的伤害持续蔓延,如今的大昱国库还不足以支撑再一次远渡。

书房内顿时安静下来,只有炭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朝政冲淡了两人之间关于身份的恩怨,此时滕令欢并非将裴珩视作宿敌,而是内阁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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