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炮彻底懵了。
他自小衣食无忧,父亲在外呼风唤雨,母亲在家百般溺爱。
偶尔闯下大祸也不过挨两巴掌,很快就被母亲护到怀里,边骂边心疼。
可如今——父亲的拳头像铁锤一样砸在身上,每一拳都带着要置他于死地的狠辣。
“咚咚咚——!”
拳头砸在脸颊、胸口、肋骨,脚尖狠踢在大腿和小腹。
杜大炮鼻血四溅,几颗牙齿被打得脱落,滚落在地毯上,殷红的血沾在碎牙上,触目惊心。
他的惨叫变成哀嚎,声音嘶哑,泪水鼻涕混合着血液,糊了一脸。
“爸!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喉咙嘶哑,话音被血水呛得断断续续。可杜文国充耳不闻,仍旧咬牙切齿,拳脚不歇。
“逆子!你让家门蒙羞!我早该掐死你!”
这声怒吼,仿佛将这些年来父亲积压的怨气全部宣泄。
终于,两个家丁上前将浑身血污、口吐胃液的杜大炮架起,拎得像一条死狗。
铁链叮当作响,他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却还是被迫抬起头。
他的眼睛满是血丝,带着痛苦与绝望,拼命转向不远处那道身影。
“妈……”
声音颤抖,带着孩童般的本能渴求。他的母亲,那个无论何时都会护着他、挡在他面前的女人,是他最后的依靠。
可如今柳如烟连眼角都没瞥他一眼。
她仍旧半跪在我身边,旗袍下的身段摇曳,手掌轻柔地抚慰着我,媚眼含笑,语气娇媚得仿佛在闺房低语:
“少爷,要不要在这个小杂种面前……”
她声音一顿,红唇轻启,吐出带着媚意的字眼:
“第一次使用您的脏马桶如烟,好好发泄一下?”
厅堂骤然一静。
杜大炮原本满是期盼的眼神瞬间凝固,仿佛被当头一棒击碎。
血泪交织,他的嘴唇颤抖,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眼睁睁看着最宠爱自己的母亲,背过脸去,把最卑贱的媚语献给了仇敌。
那一刻,他的世界彻底坍塌。
我什么都没说,依旧端坐在太师椅上,面容冷峻,仿佛不为所动。
可我的沉默在柳如烟眼里,却成了一种更高层次的许可。
尤其是她侧眼瞥见水仙轻轻点下的睫毛、夜来香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种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纵容与命令。
于是,她笑了。
那笑容不同于寻常贵妇的优雅,而是带着一种久经风尘的媚态,仿佛终于找到了自己生存的唯一意义。
柳如烟娇躯微颤,双手撑地,缓缓爬近我,旗袍裙摆摩擦地毯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她钻进我宽松的睡衣下摆,温热的吐息立刻喷洒在我胯下。
“啵、啾、啧……”
她没有任何犹豫,红唇张开,将我的肉棒整个含入口中。
舌头灵活地缠绕着龟头,细腻的味蕾在冠沟上反复打转,发出淫靡的水声。
她用力吮吸,喉咙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像是吞咽甘露一般。
唾液很快溢出,从她的嘴角沿着睡衣滑落,润湿了我大腿的肌肤。
杜大炮整个人僵在铁链中,他瞪大眼睛,呼吸急促到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