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唇角微微勾起，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
“正事总算是完成了啊。”
收起心头的玩心，我走过去，伸手在替身的肌肉上摸了摸——肌肤的触感与我自己别无二致，温度、纹理，甚至连毛孔都被复制。
只是，当我的手掌顺势往下探时，他的下身依旧安静，肉棒软垂着，不会像我这样昂扬勃发。
“嗯……”我眯起眼，绕着他打量了一圈，然后笑出声来，“外形的确一模一样，怕是任何人都分辨不出差别。不过……这家伙的眼神也太空洞了吧？而且这个东西……是不是不够仿真啊？”
我抬头望向三女，夜来香抿唇一笑，紫瞳闪烁，似乎很享受我脸上的戏谑。茉莉神情冷肃，淡淡回应：
“这只是个器皿，又不是活人。只要能执行代替你上学的功能就行了——难不成你还想让他替你谈恋爱？”
确实没必要——只是替身，只在学校范围内活动的傀儡人偶不需要勃起这种功能。
一旁的水仙缓缓起身，抚了抚垂落的黑发，走到我面前。
她的蓝瞳幽深如海，声音温柔却笃定：
“行舟，这只是第一步。它的外形与气息都与你无异，但内里还是空白，并没有灵魂——接下来还需要金盏帮忙录入你的行为模式、语言习惯，以及情绪伪装……没有这些，它确实就像个傻子。”
水仙轻轻一笑，蓝眸中闪过一抹阴暗的光泽。
“放心吧，夫君。很快他就会学会你的所有习惯，连你说话时的抑扬顿挫都会完美模仿。”
介绍完毕，她轻轻抬手。金盏静静走上前来，高跟鞋踩在石砖上，发出冷冽的声响。她冷艳的面庞没有一丝表情，马尾辫在身后轻轻甩动。
“数据传输模块已解锁。”
她的机械音在地下室中回荡。
下一瞬，那条黑色的马尾辫骤然散开，化作无数细小的金属丝，宛如一束冷光。
金属丝精准地扎入替身背部的脊椎接口，发出“咔哒”的声响。
替身的身体猛地一震，双眼闪过一抹电光。金盏的双瞳随之泛起蓝色光芒，冰冷的数据流在她眼中疾速涌动。
“主脑链接建立。身份代码：Joker-02。”
她的声音平稳而机械。
替身先是僵硬地抬起手臂，动作笨拙而机械。
随后，随着数据流不断传输，他的动作逐渐流畅，手指在空气中试探性地弯曲、舒展。
“运动数据已加载百分之三十……百分之六十……百分之九十……”
随着金盏冷冷播报，替身的眼神从空洞转为有焦距。
他的眨眼频率逐渐自然，甚至模仿我方才的喘息节奏，胸膛一起一伏。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的动作愈发接近人类，不再是单调的复制，而是有了呼吸与细节的拟态。
我与他并肩而立，甚至伸手模仿同样的姿势。
地下室的镜面屏幕反射出两道身影，除了那条毫无生机、软垂的肉棒之外，几乎分不出半点不同。
“啧。”
我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替身木然地看着我，眼神里不带情欲，也不带任何欲望，就像一面冰冷的镜子。
“这下好了，这个金属人倒真的跟我一模一样了。”
金盏静静收回金属丝，马尾辫重新聚拢。她冰冷地总结：
“动态行为录入已完成。功能覆盖率百分之九十五。Master，您的替身已经具备替代出勤的所有条件。”
我往前走了两步，和他四目相对。
“你叫什么？”
我试探着开口。
“顾行舟。”
他声音里没有半点迟疑，连声调都和我一模一样，沉稳、略带冷淡。
我又问了几个问题，从生日、班主任的名字，到昨天晚餐母亲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