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要怎么吩咐,奴家都听从,哪怕再怎么羞耻奴家也乐意做给您看……”
我俯在她耳边淡淡一问:
“你老公上班去了……你儿子杜大炮呢?还活着吗?”
柳如烟的身子颤了颤,却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我在她耳畔吐出的低沉声而浑身发软。
她媚笑着,眼角泛起荡漾的媚意,红唇轻启,声音柔媚得仿佛滴着蜜:
“回少爷……那混小子还吊着一口气呢,不过已经活得不大像个人了……呵~若是少爷喜欢,奴家随时都能让他再惨一点。”
茶香袅袅升起,氤氲在杜文国庄园的厅堂里,檀香与晨光交织,氛围诡异得安宁。
我懒散地靠在榻上,一手搂着柳如烟的腰,另一手接过她双手奉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温热的茶水顺喉而下,带着淡淡的涩意,正好缓解昨夜纵欲后的喉咙干渴。
趁着这股温热尚未散去,我的手指悄然绕到她胸前,隔着那层薄薄的织物骤然一捏。
那沉甸甸的乳肉被我攥在掌心,立刻因用力而变形。
柳如烟全身一震,呼吸急促,像被蛇咬住脖颈般颤抖,喉咙里压抑的媚声却还是溢了出来:
“啊……少爷……”
她腰肢瞬间柔软下来,更加顺从地依偎进怀里,媚眼带泪,红唇颤抖,脸庞浮起既羞又喜的潮红。
那是被调教至骨髓的雌奴,天生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模样。
我淡淡勾起嘴角,手掌仍在她胸前揉捏,却不带急切,只是随意把玩,像是在消磨时间。
声音低沉,贴着她耳畔响起:
“今天我没兴趣折腾杜大炮,也懒得见他,就在你这里打发打发时间就够了。”
柳如烟浑身一颤,双眼迷离,她当然明白“杜大炮”三个字背后的羞辱与厌弃。
可她不仅不敢辩解,反而呼吸急促,媚意更浓,仿佛儿子的生死不过是能否取悦我的谈资。
“是……少爷吩咐,奴家谨记。”
她轻声呢喃,声音甜腻得像蜜汁。
我看了她一眼,手指继续在柔腴的乳峰上打转,掌心因她体温而发烫。
此时不远处,水仙正独自坐在案几前,纤手托起那颗水晶球。
幽蓝的光芒映照在她雪白的颈项和冷艳的脸庞上,仿佛她与整个房间都隔离开,只专注于晶球中投映的画面。
柳如烟看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很快恢复恭顺。
她伏在我怀里,被我揉得娇躯轻颤,媚眼却还是抬起,试探着开口:
“少爷……昨天晚上娘娘们在地下室忙碌时,奴家也在旁看着,知道娘娘们在这里亲手制造了这两具仿真傀儡。”
她舔了舔唇瓣,目光恭敬中带着一丝好奇,语气小心翼翼,却还是带着欲取宠的媚态:
“今儿个看到这水晶球上的影像,奴家便猜着……您是不是打算今后不去上学,而是让它们代劳呢?奴家愚钝,不懂这般安排有何深意……只是斗胆揣测一句——少爷您来奴家这里,可是想要寻个地点解闷打发时间,但又不想闹出太大动静,让旁人知晓您其实并不在学校?”
厅堂内静得出奇,只有水晶球散发的幽蓝光芒在空中微微摇曳。
茶香氤氲,我半倚着榻背,茶盏在手,另一只手仍随意揉捏着柳如烟的乳峰,动作漫不经心,却让她气息断续,娇躯轻颤。
柳如烟很聪明,几乎一语道破了我的用意。
的确,现在并非急着去异世界猎杀或冒险的时候,而是我在执行计划前的准备阶段。
傀儡初成,稳定性还未得到验证,若贸然抛下学业行踪未免会被人窥破端倪。
因此我与水仙选择留在此处,一个熟人寻不来的隐秘处静观其变,直到确认无碍再行大举。
我抬起下巴,扫了怀里的女人一眼:
“你这话里有弦外之音啊——听你这口气,莫不是还为我准备了什么节目?”
柳如烟娇躯一颤,媚眼低垂,呼吸炽热,却带着几分小心。她仿佛鼓足勇气才敢轻声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