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太大,裤子直接褪到了脚踝。他僵硬地站着,双腿微微分开,那个部位再次完全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
我的目光,像精准的探针,瞬间锁定目标。
它就在那里。
尺寸依旧青涩,颜色粉红。
但和昨晚被酒精刺激后的半勃起状态不同,此刻,它几乎是瞬间就挺立了起来!
以一种近乎愤怒的、带着巨大恐惧和生理性应激反应的姿态,笔直地、倔强地指向天花板!
茎身绷紧,青色的血管清晰贲张,顶端的小孔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紧紧闭合着。
它在微微颤抖,幅度比昨天更大,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弦,充满了爆炸性的张力。
硬了。而且硬得很快,很彻底。
周凯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
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限,汗水瞬间浸透了他连帽衫的后背,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
他死死咬着下唇,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咽。
但这一次,他没有哭出声。
昨晚的剧痛似乎榨干了他所有的眼泪,只剩下无声的、巨大的痛苦在身体里冲撞。
“很好。”我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赞许,只有冰冷的评估,“比昨天快。看来昨晚的‘消毒’,效果不错。”
“消毒”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那暴露在外的器官也跟着猛地跳动了一下。
“现在,坐下。”我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看着它。也看着我这里。”
他像一具被抽掉了骨头的木偶,僵硬地、顺从地坐进沙发里。
只坐了半个屁股,背挺得笔直,双手死死抓着沙发边缘。
目光被迫在我赤裸的胸口和他自己那暴露的、剧烈颤抖的器官之间来回移动。
每一次视线扫过我的胸口,他的身体都会绷紧一分,那器官也会随之跳动一下;每一次视线落回自己身上,巨大的羞耻感又会让他痛苦地闭上眼,但立刻又被我冰冷的命令声逼得睁开。
“保持住。”我的声音平板,像在宣读实验守则,“看着。记住它硬起来的样子。记住这种感觉。”
房间里再次陷入死寂。
只有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和他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混合着酒精味、汗味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周凯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持续地、高强度地紧绷着。
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连帽衫,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瘦削的、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轮廓。
额头的汗水汇聚成小溪,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滴在沙发扶手上。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破碎,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痛苦的颤抖。
他的目光,在我胸口和他自己那暴露的器官之间机械地、痛苦地移动着。
眼神里的恐惧和羞耻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因为持续的煎熬而变得更加浓重。
但渐渐地,一种新的、更深的痛苦开始浮现——疲惫。
极度的精神紧张和生理刺激带来的巨大消耗,开始侵蚀他紧绷的神经。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原本笔直挺立、青筋贲张的器官,开始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变化。
那绷紧到极致的硬度,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松懈。
顶端那紧紧闭合的小孔,也极其轻微地松弛了一丝。
它依旧挺立着,但那种如同箭在弦上的、爆炸性的张力,正在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极其缓慢地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