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点头。
贵生觉得有些冷，起身去关好了窗户。
他重新坐回桌前的时候，阿龙把之前买的那壶酒替贵生满上了：“今日天气很冷，喝点酒暖暖身子。”这种时候怎么少得了美酒。
贵生本来不想喝。
但是太冷。
就喝了一点之后，喝了一点脸就发热了。
好辣。
刺得舌尖有些发麻。
他只了一点，却看到阿龙喝了一杯，他在桌上写道：不要喝太多，很伤身。
“没事。”阿龙放下了酒杯，开始低着头吃饭。
贵生又写了：这些天冷，等我发了工钱，给你添置张新桌。
阿龙家里的桌子太旧了。
也太大。
很占地方。
阿龙家里只有一个木板床，连柜子都没有，而且空间很小，这张桌子就摆放在床边，他们吃饭都是坐在床上。
“这桌子是前些日子，隔壁家那两夫妻不要的，就送给我了。”阿龙没有什么前买家里的东西，大多都是捡的。
贵生坐在床边看着他。
阿龙抬起头，露出了那精致的下巴，他动了动唇，询问贵生：“今日你去药铺买的什么药，你身体不舒服？”
阿龙随口问。
贵生微愣。
他着实觉得有些尴尬。
因为之前他是用写的，给大夫看的药单，他迟疑了半响，用写的告诉了阿龙：强身用的。
他写得很简洁。
那的确是强生用的药。
阿龙没有直接问，很婉转的低声说了一句：“你身体挺好的。”他在吃在东西，那柔和的灯光下唇形很好看。
贵生吃了几口饭，指尖沾了一点茶杯里的热水，在桌上写给阿龙看：其实是夫妻之间用来增添乐趣用的药。
阿龙立即停住了动作。
似乎在看贵生。
但贵生却看不到阿龙的脸……
阿龙沉默了半响才开口：“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