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就剩下寒假,纪冉放了书包,傅衍白刚好下班回家。
“练琴吗?”
“你怎么不先问我考怎么样?”
傅衍白倒了杯水在手上,一脸看破表情:“考怎么样?”
小少爷美很:“第九。”
傅衍白:“哦,去弹琴。”
纪冉:
“都放假了还弹琴。”
“那放假了要干什么?”
纪冉走过去,结结实实拦在傅衍白回房门口,睁着一双楚楚可怜大眼睛:
“叔叔,我要过生日了。”
“”
空气凝固了一秒。
“哦。”
“???”
傅衍白端着水就进了房间,纪冉像一只跳脚螃蟹就跟在后面:“哦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这么冷淡?”
傅衍白难道不打算给他过生日?难道不打算送他生日礼物?
纪冉气凸凸跟着就到了卧室,身前人放了手上大衣,回身时候刚好贴上来,一只手轻轻捏着他下巴。
傅衍白:“我送你球和鞋呢?”
纪冉:
他抬头,傅衍白脸上就写着:你还好意思过生日?
“那那个不算,那是爱心。你怎么能记着。”
某寿星声音立马蔫下去,纪冉耷拉着脑袋,小步跟着:“我都十五了,按我奶奶说虚岁十六,要、要隆重一点”
“哦。”
“”
“傅衍白,你怎么这么小气???”
软不行就来硬,纪冉打定主意要这个礼物,那就是阎王来了也不好使。
夜里一点半,连狗窝里兔头都睡打鼾,一楼卧室里,还响着和尚念经一样声音
“人越大心眼越小。”
“”
傅衍白眯了眯眼,背身一个小山包,里面人隔一会儿就要念一句,仿佛能念上一整夜。
“好好收着还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