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姝的导师刘大有先生,是叉叉医科大学有名的博士生导师,带出过不少优秀的学生。
刘大有教授还是某大医院的出诊教授,每天只接诊五十名患者,这也使得他的出诊挂号非常抢手,成为各路票贩子争相购买倒票的目标。
刘大有教授作为国内知名的泌尿生殖专业的学者,经常会在全国各地开展讲座和各种学术交流会。
在叉叉大学,许多人都为成为刘大有的学生而感到骄傲,而小姝有幸成为了他不多的几名弟子之一,这让小姝很有成就感。
刘大有经常教育小姝她们,作为一名医者,一定要以患者为中心,尤其是他们搞泌尿生殖专业的,要把一些世俗的的观念放在一边,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等一些想法抛在一边,在她们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患者和健康人之间的区别。
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么就不用学医了。
对刘大有的说法,小姝深以为然,医生就应该是跨越了性别的鸿沟,不能以为对方是异性,就拒绝诊治。
尤其是他们泌尿生殖专业,涉及到需要触及到病人的隐私部位,如果还是抱着世俗的观念,那就没法下手了。
也是这样,在带着小姝他们几个临床实习的时候,刘大有也经常让他们练练胆,做一些异性的检查,留一些让她们难堪的作业,当然,这些作业是必须完成的,如果完成不了是不能顺利毕业的。
刘大有也因此被人称为最苛刻的导师,能在他手下毕业的学生也必须是非常优秀的。
小姝也是跟他实习的几个学生之一,因为其长得好看,还格外受到老师的照顾,男老师一般都喜欢好看的女学生,这也是人之常情。
而小姝也很尊敬,甚至有些畏惧他这名导师,不是因为他严厉的风格,还因为他做事一丝不苟的态度,要求自己不犯错,也对学生要求非常严格。
小姝也看到过许多让她不好意思的情景。
记得一次,一名女性患者检查子宫的情况,在征得患者同意后,患者躺在诊台上,双腿程M形打开,然后居然让一名男学生用带着胶皮手套的手就那样扒开了她的小穴,男学生羞得满脸通红,女患者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有刘大有似乎跟没事人似的,还一边拿着一根检查棒向女人小穴里面捅着,一边给男同学讲解着女人小穴里面的构造,和子宫里面的病灶,小姝看见女患者的双腿微微的颤抖着,估计被刘大有捅的有些感觉了。
女人的小穴被男学生撑开的大大的,而刘大有的检查棒头部居然是带照明的功能,把小穴伸出照的清晰可见,小姝也第一次清晰的看见了女人小穴的内部构造,那是一个幽深的通道,里面的四周充满了褶皱,女人的穴口像是会呼吸一样微微的一张一合的,小姝想到要是此时有个男人的下体正好被夹在里面,估计男人一定爽歪歪了,她又开始想歪了。
然后,刘大有更深一部的捅到女人的里面,越过这些褶皱,小姝看见了女人的子宫口,那里有两瓣红色的软肉,就像两堵门,维护着女人娇嫩的子宫,里面就是孕育生命的巢穴了吧,小姝想到,而那里也是她最最敏感的位置。
小姝对自己的身体也比较了解,她的阴道很深,一般男人的阴茎很难到达她的宫颈,而且她的阴道有些狭窄,这让她对自己能否受孕成功都有些怀疑,当然,如果有男人那里非常的长,可以触及她的子宫,那也会带给她极度的高潮享受,她在一旁胡思乱想着。
而刘大有的检查棒真的很长,很容易就分开了女人的子宫颈,伸到了女人的子宫里。
“啊!”女人轻轻哼了一声。
“会有些疼,忍一忍。”刘大有对女患者说道。女患者于是又把合在一起的双腿分开,咬着嘴唇,继续忍耐着男人们的检查,可微微扭动的双腿,让小姝知道她有点难以忍受这种刺激了。
女人的子宫伸出的软肉,像两根夹子,夹住了刘大有的检查棒,而刘大有的检查棒头部居然还自带摄像头,在一侧的一个屏幕上,几个男生,还有他们唯一的小学妹小姝可以通过屏幕清晰的看见女人子宫里的构造,虽然男生们都是一脸的正直表情,可是他们正直血气方刚的年龄,多少有些尴尬的样子,没有刘大有那样的沉稳。
刘大有的检查棒继续在女人的子宫里打着转,女人夹紧的宫颈并没有阻挡检查棒的侵入,反而让女人感觉到了宫颈的摩擦,让她的子宫里不停的向外流淌着淫水,来润滑着摩擦的位置,男同学的手套上已经沾上了不少水。
又在里面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病灶的位置,一块红红的地方,应该就是炎症的所在,还有些糜烂的样子。
刘大有用检查棒轻轻的碰了碰那块病灶的地方,女人娇嗔的叫出了声“啊,疼!”女人想要起身,却被另一个男同学按住了身体。
刘大有有碰了几下,女人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小穴的穴口大开大合的抽动着,似乎刘大有碰到了女人的兴奋点了,好像女人要高潮的模样,估计老师再捅几下女人就要喷射了吧。
这时,刘大有才慢慢抽出了检查棒,让想要看一看女人高潮的几个男生有些遗憾。
女人坐起身来的时候,表情有些享受的模样,头发凌乱,不清楚的还以为刚刚被人侵犯一般,而此时她还在认真听着刘大有对病情的讲解,可能只有医院这里会这样,心甘情愿被男人触摸下面,还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小姝甚至开始想象自己躺在诊台上被老师检查下体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还有一次经历是小姝至今不能忘记的。
那是似乎很平常的一天,依然是跟着刘大有出诊。
这时,走进来一个穿着破旧的老汉,小姝看了一眼病历本,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可是看上去却像是快要退休的模样。
老汉头发乱蓬蓬的,胡子拉碴,衣服上还有不少污渍,右手大概受了伤,缠着绷带,身上有一股就像好几年没有洗澡一般的馊臭味儿。
老汉一进屋,刘大有就一皱眉,不过作为一个医生的素养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反感。
经了解,这是个从农村特意来城里检查的老农民,因为之前的媳妇迟迟没有怀孕,让他一气之下给修了。
可是,第二个媳妇也有一年多了,总怀不上,这就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毛病,听说城里有个能治不孕不育的专家,这几天就慕名而来了,排了好几天总算挂上了专家号。
其实,要不是父母逼着他要孩子,怕断了香火,他也不会在摔伤胳膊还没好的时候就来看病。
这个时节,家里的地正需要耕种,家人都抽不出时间陪他过来,他只得一个人搭进城的长途客车自己来了。
说实话,老汉对自己第一个媳妇感情还挺好,第二个媳妇不但长得丑,还有点傻呆呆的,只是屁股大,说是容易生儿子,才被红了眼的父母亲戚们逼着完了婚。
每天晚上,跟现在的媳妇上床的时候,媳妇总在他还没有高潮喷射的时候就呼呼的睡过去了,弄得他一点兴致都没有,看着鼾声如雷的丑女人,他马上软了,觉得自己似乎在插一只老母猪。